魚人二代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就因為他沾了個極意大帝記名弟子的名頭,愣是沒人敢動,甚至天宮官方層面,還要給與各種便利,這就是極意大帝的威懾力。
殺圣語氣森冷:“天郡太小,容不下第二個極意大帝。”
一個極意大帝已是他們忍耐的極限,若是再來一個,辛苦經營了幾千年的天郡格局說不定真會崩盤。
這時,孔圣忽然開口:“說得好,你去干掉他。”
殺圣當場噎住。
作為世家五圣之中殺性最重的一位,他自然不是怯戰之輩,但不代表他就愿意去冒這個險。
當初與極意大帝擦槍走火,他沖得最前,差一點就身死道消。
至今心有余悸。
殺圣黑著臉道:“孔圣,我們之中就屬你孔家跟終結會走得最近,于情于理不該是你來出面解決嗎?”
雖不知對方具體身份,但至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,對方必然跟終結會有著密切關聯。
不然這次屠魔小隊對終結大帝下手,對方不會突然跳出來。
孔圣慢悠悠說道:“殺圣未免太高估我了,我連終結會背后藏著這等強橫人物都不知情,走得最近四個字,從何說起?”
“我孫女千秋想做什么,那是她的自由。”
“若是有人非得把她牽扯進來,那我只能說一句,老夫也算略通拳腳。”
殺圣嘴角抽了抽,不說話了。
面前這個老家伙一副坐而論道的斯文模樣,一直以來,孔家在大眾眼中也都是道德圣人一般的存在。
可真要動起手來,人家那兇殘程度,即便比起他這個殺圣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這時,食圣笑著打圓場道:“照我說,四丈法相不是路邊的大白菜,總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冒出來,總得有個來頭。”
“眼下無非兩種可能性。”
“要么他是外面進來的,那就得從頭徹查一番防御體系,連四丈法相這種級別的高手都能混進來,還一點警示都沒有,說明出了大問題。”
眾人聽到這里,齊齊眼皮一跳,毛骨悚然。
天郡之所以能夠超然世外,成為神域十三郡之中最獨特的存在,除了整體實力強出一截之外,最關鍵的,就是那一套無比嚴密的隔離體系。
當然,這種隔離是相互的。
只要實力達到一定程度,無論天郡里面的高手想要出去,還是天郡外面的高手想要進來,都是一件難度極大的事情。
一旦沒了這層隔離,天郡原本穩定的系統,極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崩盤。
天宮固然很強。
但天宮能夠掌控天郡,不代表就能掌控神域十三郡。
單論平均實力,神域十三郡確實差了天郡一大截,但并沒有沒有強大組織與天宮抗衡。
無論深不可測的石頭盟,還是新近崛起的義盟,甚至包括一直保持超然姿態的天道院,其中任何一個,都能對天宮形成顛覆性的挑戰。
聽到這里,謀圣淡淡開口:“可能性不大,不過可以讓申猴組做一個系統的體檢,有些漏洞確實也該堵一堵了。”
眾人聞言頓時心安幾分。
能夠坐穩謀圣的名號,即便不說全知,至少在天郡這一畝三分地之內,那也差不了太多。
他既然這么說了,那就有著九成以上的把握。
食圣繼續說道:“如果不是外面進來的,那就只有另一種可能性,他是在天郡內部突破的四丈法相,那就有意思了。”
“他這個名額是怎么來的?”
“咱們這些人,說起來東一套西一套,本質上都是同一回事,都是從各家長輩手里繼承下來的。”
在場無一人反駁。
所謂流水的天郡總管,鐵打的世家五圣。
五圣確實也會換人,但從來都是各家內部繼承,比如從上代殺圣傳給當代殺圣。
從天宮成立的第一天起,就是這五家坐莊,如今幾千年過去,依舊是這五家坐莊。
理由很簡單。
想要真正上桌,就必須是四丈法相高手。
天郡其他人再怎么驚才艷艷,再怎么天資卓絕,被封閉在天郡內部,想要弄到一個名額始終難如登天。
正如這次的劉傲之。
以天郡總管之尊,傾盡家族底蘊下場豪賭,結果依舊功虧一簣。
換做其他人,別說賭贏,連下場豪賭的機會都沒有。
而在這件事上,世家五圣可謂占盡優勢。
他們各自有著一整套完善的辦法,將四丈法相名額傳給自家接班人。
按照這套制度,若無意外,五圣家族可說是永久凌駕于天郡之上,江山永固,誰也無法威脅到它們的地位。
眾人齊齊看向劉傲之。
“會不會是他手里跑掉的那個名額?”
劉傲之頓時坐立不安。
若真是如此,他非得氣到吐血不可,自己傾家蕩產押上一切賭回來的東西,居然給別人做了嫁衣?
換誰誰能接受?
更關鍵的是,不單單是心理平不平衡的問題,這件事一旦坐實,那就是他惹出來的亂子。
這個后果太大,別說他擔不起,把整個天郡劉家填進來,估計都不夠!
孔圣搖頭道:“應該不是,突破四丈法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哪怕準備再充分,至少也得半年以上,時間對不上。”
眾人相繼點頭。
他們五家在這方面,可說是經驗豐富,最有心得。
突破四丈法相,動輒三五年是常有的事情,半年已是極限中的極限,哪怕他們五家全部算進去,都沒人能觸及這個記錄。
劉傲之購買四丈法相名額的事,這才過去幾天?
劉傲之松了口氣,同時尷尬不已。
他當日直接強裝突破四丈法相成功,能夠唬住外面那些人,可在五圣的眼里,純純就是小丑行為。
一天之內突破四丈法相?
真虧你說得出口。
食圣笑瞇瞇道:“不是他那個名額,那我能想到的可能性,就只剩下最后一種了。”
眾人臉色齊齊一變,無需開口,各自心頭便冒出同一個名字。
極意大帝。
謀圣幽幽道:“他當年到底是怎么弄到的名額,直到今日都還是未解之謎,現在又冒出一個謎,挺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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