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34章
老當益壯118.0
“什么意思？故意的？”
金苗苗聽了蕭鳳歧的話，頓時就覺得有一股無名火噌的一下就竄上了腦門，立馬瞪著眼睛看著蕭鳳歧，希望他能立刻給自己一個解釋。
“別急，別急！”和金苗苗熟絡起來之后，蕭鳳歧多少也了解了她的脾氣，這位年輕的杏林圣手最大的雷點就是看不得小孩子受欺負，尤其是親生父母虐待親生孩子的，更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兒。他朝著金苗苗扇了扇風，笑瞇瞇的說道，“消消火，消消火，先王也是有苦衷的。”
“再怎么有苦衷，也不能拿孩子做局，那個時候嵐公子還那么小，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，萬一被那些狗腿子給嚯嚯沒了，他難道就不后悔嗎？”
“不會的，嵐公子身邊一直藏著人，沒讓那兩位小王爺和他們的狗腿察覺。藏著的人能確保嵐公子不會死，但不能讓他過得太好，這樣容易被看出來，不利于先王的布局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沈茶抱著雙臂，靠在柱子上，說道，“從一開始，先遼王就沒打算把王位傳給嵐公子的兩個哥哥嗎？”
“對！”蕭鳳歧點點頭，“這也算是王室秘聞了，不，準確說，應該是”他無奈的笑了笑，說道，“先王的風流韻事，很少有人會知道這個，如果不是姑祖在這里面摻和了一腳，我也不會知道的。”
“啊？蕭老夫人？”金苗苗瞇起眼睛，看著蕭鳳歧，“老夫人她不對啊，她心里的人不一直都是四爺嗎？怎么還會跟先遼王”
“誒誒誒，金大人，慎言，差輩兒了！”蕭鳳歧朝著金苗苗做了個拍了拍的動作，但沒有真的拍到她的肩膀上，一邊拍，一邊說道，“按照輩分來說，他要稱呼我姑祖一聲姑奶奶才是。”他輕嘆了口氣，說道，“這個故事，也不算多新鮮，說起來挺俗套的。嵐公子的娘和南公子的娘，是手帕交，跟我姑祖關系也不錯，我姑祖把他們兩個當孫女兒看待。她知道嵐公子的娘的身世，也知道二房的那對夫婦并不喜歡她，所以，時不時的就把人接到郊外的莊子上住個十天半個月的，有的時候，南公子的娘也是會去的。”
“然后呢？他們在莊子碰上了先遼王？”
“是！”蕭鳳歧點點頭，“耶律家、蕭家、齊家，還有南北院幾個重臣家的莊子都是連在一起的，相距不是特別的遠，但也是有一定的距離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，他們其實在很久以前見過？”
“嗯！”蕭鳳歧點點頭，說道，“那個時候，先王還是個王爺，尚未成婚，一切都沒有開始。聽我姑祖說，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，上午還是晴空萬里，但是到了中午，就突然變天了，下起了大暴雪。先王和攝政王一起本來是要去莊子上住幾天的，誰想到走到了一半就開始下雪，眼看著就要到莊子了，卻被告知前面的路被大雪堵住了，至少一宿才能通路。幸好，我們家的莊子走幾步路就到了，先王和攝政王商量了一下，就上門請求借住一宿。”
“蕭老夫人在莊子？”
“在，她是頭一天領著兩位王妃去的莊子，打算住上半個月，沒想到好好的天兒突然下雪了，她們只能遺憾的決定，等到積雪徹底融化之后再回去。”蕭鳳歧笑了笑，“先王和攝政王來敲門的時候，她們正準備圍爐，準備烤點什么小零嘴吃吃，聽到先王和攝政王的請求，欣然同意了。先王和攝政王本來就是姑祖的晚輩，算是姑祖看著長大的，再加上又是親戚關系，到蕭家的莊子上就跟自家一樣。可他們沒想到，莊子上還有兩個陌生的姑娘，這稍微讓他們覺得有些拘謹。”
“拘謹？”金苗苗翻了個白眼，“雖然我沒見過先遼王，但是我見過耶律爾圖啊，看著不像是拘謹的人。”
“你見過的是歷經風霜的攝政王，蕭公子所說的攝政王，那個時候應該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？”楚寒看看蕭鳳歧，“對吧？”
“是！”蕭鳳歧點點頭，“之前恩公也說過，攝政王年輕時并不是現在這個樣，對吧？”
“沒錯，年輕時候的攝政王，也是個意氣風發、一身正義的少年，會為那些孩子的身世在夜里默默落淚，會暗暗發狠一定要抓住那些內鬼。可隨著時光的流逝，手里慢慢的握住了權力，一切就都變了。之前我聽西域來的胡人說過一句話，用來形容他特別貼切。”
“什么話？”
“誅殺惡獸的少年最終會變成惡獸。”夏宸嘆了口氣，朝著楚寒笑了笑，“之前在海上遇到一些西域的商人，也聽他們說過這句話，現在想想，無論是完顏宗承還是耶律爾圖，少年和青年時期都是熱血青年，滿腔的抱負想要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來，拯救自己的國家。可當權力真的一點點的到了他們手里，野心慢慢的就打了，好像原本的初心就不見了。”
“是啊！”蕭鳳歧點點頭，“但這個時候，他還是個少年，還沒有行冠禮。”他喝了口茶，嘆了口氣，說道，“不過，少年人，哪怕沒有見過，但很快就能從認識到熟悉到玩在一起。一個下午過后，他們就非常熟絡了。”
“等一下！”金苗苗打斷了蕭鳳歧的話，“你不會說，其實攝政王妃喜歡的是前遼王，遼王妃喜歡的是攝政王吧？要是真的話，也太炸裂了吧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，比這個更炸裂。”蕭鳳歧輕輕晃了晃手指，露出了一抹苦笑，“王妃確實是喜歡先王的，攝政王妃也是喜歡攝政王的，這兩對沒有搞混。”他看了看眾人，朝著他們挑了挑眉，“做好準備了嗎？準備好迎接更炸裂的故事情節了嗎？”
“準備好了。”金苗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，“開始吧！”
“先王和王妃在這一次莊子初會之后，接下來的兩三年都在不斷的見面，姑祖知道兩個人有情，所以，在合適的情況下會安排他們見面，但他們也只是湊在一起談天說地，其他的都沒有。過了兩三年，到了他們該議親的年紀，先王就按照約定，去王妃的娘家提親，已經說明了要娶的是王妃。但他不知道的是，一場陰謀在悄悄的發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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