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思甜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“咳咳,剛剛都忘了開瓶酒了,咱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,畢竟小林總明天開始就不是單身。“金吉瑞笑道。
薄暮言微笑點頭,認真地答道:“對的,不是單身了,以后不管是野花還是狼,都不能惦記著了。”
林晚不出聲,畢竟倆男的都辣到變形了,就等他們喝吧。
不過薄暮言自從拿到林晚的過敏原報告后,點吃的東西格外注意,畢竟林晚過敏的東西,是玫瑰和花生。
上一次誤喝了玫瑰花釀的酒,林晚差點過敏到窒息,薄暮言至今都心有余悸,心里特別害怕林晚不小心又過敏。
服務員開了酒,三人暢飲了起來。
酒過三巡,話都開始變得熱絡了起來。
金吉瑞嗨到后面,舌頭有些捋不直了,但是還想著第二輪。
“走,哥們兒咱們轉場去。我一個朋友開了新的酒吧,正需要有人去暖場子,咱們走一波吧。”
薄暮言搖了搖頭,“不,時間太晚了,我還要帶她回家。”
金吉瑞一臉呆萌,取下了金絲邊眼鏡,眼神一片朦朧,問到林晚:“今天不應該是單身之夜嗎?”
林晚并沒有喝醉,點了點頭,“可是薄總不想讓我過單身之夜呢。”
金吉瑞喝了酒,膽子也大了起來,“薄暮言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過了明天,小林總就是你妹夫了。你今天還攔著他不過單身之夜的話,這事兒說不過去。”
金吉瑞喝了酒酒飄了,完全忘了薄暮言的性格了。
林晚配合地點了點頭。
薄暮言眸色漸沉,只在桌子下面捉住了林晚的手問道:“你還想玩?”
林晚聳聳肩,自己確實也很久沒有放松過了,玩一玩也可以。
“現在時間也挺早的,回家也沒有什么事干,不如再去玩玩?”林晚提議道。
薄暮言湊到林晚耳邊:“能做的事情還多著呢,不過你如果想去玩,我就陪你去。”
于是,三人找了代駕去了江邊的酒吧。
金吉瑞坐到了前面副駕駛。
林晚和薄暮言在后面坐著。
從上車一開始,薄暮言的手就開始有些不老實了,噴薄的熱氣在林晚身周縈繞。
薄暮言靠在林晚肩頭,假寐著,手指一直繞著林晚的手指。
林晚目光直視著前面,有外人在,她還是很克制的。
薄暮言覺得還不夠,小拇指勾著林晚的小拇指,來回輕輕搖晃。
林晚依舊正襟危坐,金吉瑞回頭正想說些什么,就看到薄暮言的手伸進了林晚的腰間。
他瞪大了眼睛,又扭過頭去了。
林晚正看著窗外,感覺到了腰間的不安分的手指,輕輕給拖了出來。
“別鬧。”林晚壓著聲音說道。
薄暮言蹭了蹭林晚的頸窩說道:“姐姐的腰,好軟。”
“你喝多了?”林晚覺得薄暮言酒量應該不止如此啊。
“姐姐的聲音也好聽,姐姐一會親親我好嗎?”
林晚皺了皺眉,這粘人精,一會去公共場合了還得了。
“Jerry,快到了吧,一會你幫我扶著他,我去給他買點解酒藥。”
金吉瑞這才回頭,薄暮言斜靠在林晚肩頭,眼神犀利盯著金吉瑞,哪里像是喝醉了的人。
“嗯,呃,好吧。”金吉瑞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。
到了酒吧后,代駕司機停好車,薄暮言先下了車,做戲做全套,下車就有些站不穩的薄暮言,頭“不小心”撞到了門。
林晚鉆出車門,就看到薄暮言一臉委屈樣子。
“姐姐,要呼呼。”薄暮言頂著一張禍國的精致臉龐,委屈地喊著。
林晚嘆了口氣,揉了揉他的頭,墊腳給他吹了吹。
“好啦,痛痛飛走,乖,先跟Jerry進去,我去買點東西。”
“我要跟你一起去。”薄暮言抓住了林晚的手。
林晚有些無奈,酒吧門口人來人往,站在停車場還不算矚目,帶著粘人精去,可就有些麻煩了。
“乖,這兒人太多了,你先進去,我一會就回來。”
林晚耐著性子哄了哄薄暮言,看得金吉瑞咂舌。
薄暮言撅著嘴,點了點頭。
林晚將薄暮言交給金吉瑞,對他微笑點了點頭,“拜托了,我很快就回來。”
金吉瑞走上去扶著薄暮言,朝著酒吧走去。
林晚攏了攏衣服,去了附近的藥店,拿了解酒藥,還沒出門就有一個女人堵住了門。
“小林總,真巧啊。”女人身著皮草,細眉一挑,沖著林晚揮了揮手。
林晚皺了皺眉,真是冤家路窄。
“大姐,什么時候回國的?”林晚回以微笑。
“喲,瞧你這會叫的這么生分,咱們也是一家人,你都要訂婚了,怎么也不告訴我呢?我還是今天回來在別人那里聽說的。”
“只不過是訂婚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勞煩大姐掛心。”
林晚對林家的姐姐沒有什么好感,一個比一個假,整天惦記著家里那些家產。
“這怎么能行呢,雖然你是爸的私生子,但咱們林家就你一個兒子,你媽又整天不著家,我這個做大姐的還是得張羅張羅,不能失了林家的面子呀。”
女人一笑嫣然,想走上前繼續跟林晚嘮嗑。
“不用了,我還有事先走,明天麻煩大姐去參加就可以了,薄家那邊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女人一挑眉,“薄家啊,沒想到你來云城不久,運氣倒是很不錯嘛。”
“我先走了,明天再見。”
林晚連裝都不想裝了,尋了個空隙躋身過去,沒有再理會林語。
林語看著林晚的背影,那一抹笑意逐漸變得有些陰森,“林晚啊,林晚,明天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裝得下去。”
林語這一句自言自語,嚇得收銀臺的小妹妹往后退了一步,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要吃人拆骨一般陰狠。
酒吧的二樓卡座里,薄暮言距離金吉瑞有些遠。
自己縮在角落里,根本沒有理會金吉瑞。
“我說,薄暮言,你在我面前就別裝了吧。你什么酒量我能不知道?”金吉瑞一面看著酒水單,一面說道。
薄暮言微微抬眸盯著金吉瑞看了一眼,埋頭看菜單的金吉瑞只覺得頭皮發涼,抬眼一看,正對薄暮言那雙深邃陰沉的眸子。
“我錯了,你們那叫小情趣,我是孤家寡人什么都不懂。我懺悔,快看看喝點什么助興,一會時間差不多了,我就遁了。”
薄暮言的表情這才稍稍松馳了一些,“算你還算識趣,否則朋友都沒得做。”
“話說,今年過年,你回薄家嗎?”
“不回。”薄暮言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,卻沒有摸出來煙盒,他不想林晚聞到一身煙味。
“去哪?我也不想回家,咱們一起去玩?”
“不去,林晚去哪,我去哪兒。”
“萬一人家回林家呢?”金吉瑞搖了搖頭,覺得薄暮言戀愛后智商已經下降了。
金吉瑞拋出這個問題,薄暮言想都沒想就答道:“她不會回去的,她只能跟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