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此詞一出,余詞盡廢。(求訂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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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第一白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第203章
此詞一出,余詞盡廢。(求訂閱。)
“兄弟們,兄弟們,出大事了。”
“水調歌頭,千古第一詞。”
“十年生死兩茫茫VS明月幾時有。”
“今夜,請記住,蘇軾的名字。”
可以說。
在江寧第三講蘇軾之后。
蘇軾之名,徹底引爆了全網。
“我的天,沒想到,我們大宋朝竟然有一位叫蘇軾的詞人。”
“是啊,我也沒想到。但其實蘇軾一直存在,只不過沒有人挖掘而已。”
“來來來,讓我們一起欣賞蘇軾的江城子,十年生死兩茫茫。”
“不,我最為喜歡的不是這一首,我喜歡的是明月幾時有。”
如果說蘇軾只是一位普通的詩人。
哪怕之前眾人沒有怎么發現,此時重新講解,大家對此也不會感興趣。
正如劉過。
雖然江寧之前確實講了劉過。
劉過在那個時候,也確實讓大家稍稍驚艷。
可是。
這個驚艷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。
人們只會在偶爾想起的時候,才會說一句,對,宋朝確實有一位叫劉過的詞人。
可是。
當江寧第三講蘇軾之后,眾人才發現。
要是宋代里面沒有蘇軾。
恐怕宋詞的輝煌都要遜色許多。
而現在。
蘇軾卻是將宋詞帶到了全新的高峰。
“大家好,我是詩詞鑒賞作者王超。至江寧老師開講宋朝以來,我就徹底的迷上了宋朝。在江寧老師的筆下,我看到了先天下之優而憂的范仲淹,我看到了一生沒有功名,寫出終不似,少年游的劉過。我更看到了,此前誰也沒有人注意的蘇軾。我原以為,蘇軾也似劉過一樣,被歷史遺忘的一位詩詞作者。但是,從今以后,我想,蘇軾再也不會被人忘記。”
有知名大V,在他的博客上如此說道。
“其實我一直認為,唐詩宋詞,雖然宋詞也是宋代的藝術巔峰。但我覺得,宋詞還是差唐詩半個境界的。這個相差,不僅僅是因為宋詞,還包括宋朝的一系列文學大師。但今天,在我看了江寧老師的蘇軾第三講之后,我會認為,宋詞已然可以和唐詩競艷。”
知名文學主播,亦是在他的視頻上無比的感慨。
“人生到處知何似,應似飛鴻踏雪泥。粗繒大布裹生涯,腹有詩書氣自華。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妝濃抹總相宜。與君世世為兄弟,更結來生未了因。天涯何處無芳草,多情卻被無情腦。且將新火試新茶。詩酒趁年華。縱使相逢應不識,塵滿面,鬢如霜。明月幾時有?把酒問青天……我想問,還有誰?”
無數的網友,亦是無比興奮的說道。
“老李,老李……”
“老錢,什么情況這是?”
“你最近在研究宋詞文化?”
“對。”
“最近有沒有看江寧老師第三講蘇軾。”
“第三講蘇軾?”
“您沒看?老李,趕緊看啊。”
“最近兩天有點忙,我在寫我的宋詞研究理論。”
“停下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這一講你要是不看,你的宋詞研究就是一個屁。”
“我去,老錢,伱這家伙說話太不客氣了吧。”
“反正話我帶到了,你愛看不看。”
拍的一聲,對方掛掉了電話。
“這老錢。”
老李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。
雖然這樣說。
但老錢和他是幾十年的老交情,他也不會介意。
只是老錢這么說,老李還真停了下來。
其實錢穆是真沒時間。
最近一段時間,他都在研究宋詞理論。
甚至。
這番研究過幾天,他還得到其他大學與一眾教授交流。
不過老錢同樣是業內的權威。
他都這樣說了,老李只能搜索到江寧的視頻。
“江寧這小家伙,這越是厲害了。”
要說對于江寧,老李自然是很早就認識。
要不是最近幾天有點忙,他哪會不看江寧的視頻。
“第三講蘇軾,有意思。”
點開視頻,老李選擇了1.5倍的速度。
他是真沒時間。
可是看著看著。
老李又將速度調回到了1.0倍。
不是他不想快進。
實在是看到這里,老李聲怕自己錯過什么。
“沒想到,蘇軾竟然寫了這么多詞。”
當然。
如果僅僅只是寫了這么多詞,那也就罷了。
關鍵的是。
蘇軾的詞,那可是一首比一首經典。
或者說。
蘇軾的詞,每一首都是經典。
而后面江寧所講的詞,已經不能用經典來形容。
正如目前老李正在看的《江城子,十年生死兩茫茫》。
這首詞,當真是看得老李淚流滿面。
特別是那一句縱使相逢應不識……直看得老李全身都要顫抖起來。
與蘇軾一樣。
老李的妻子也在很年輕的時候去世了。
到現在。
已經有30多年。
30多年。
或許妻子在老李心里,還是原來那般模樣。
可此時的錢穆,早已經如蘇軾所說的一樣,塵滿面,鬢如霜。
如今這模樣。
這要是真的與妻子在夢里相見。
恐怕妻子也不認得自己了吧。
所以。
最后只能,相顧無言,惟有淚千行。
“蘇軾,蘇軾。”
擦了擦眼睛。
老李繼續看下去。
直到。
當一首《水調歌頭》出現之后。
老李看了一眼已經花了好幾天所寫的宋詞理論研究的文章,他卻是來了一個一鍵刪除。
是的。
宋代里面加入一個詞人。
這對于宋代來說,影響并不大。
哪怕就是加上一個很知我的詞人,對于宋詞來說,影響也不大。
可是。
如果加上蘇軾。
那么宋詞就不是原來的宋詞了。
正如這一首看得錢穆內心想跪的一首《水調歌頭》。
明月幾時有,把酒問青天。
我欲乘風歸去。
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。
只此一首。
老李卻是明白。
以前所有看過的中秋詞,都不需要再看了。
“秦主任,秦主任,我們西湖又火了。”
“啥。”
“秦主任,今天一大早,西湖就涌來了20萬的游客。”
“我的天……這是上頭在做什么活動,還是有什么宣傳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這是因為什么?”
“江寧老師又講蘇軾了。”
“蘇軾與我們西湖有什么關系?難道,那首詩的力度這么恐怖,又來了一波。”
“不只是那一首詩,那是因為……秦主任,您還是看看昨天江寧老師所講的第三講蘇軾吧。”
西湖火與不火,原本是與蘇軾沒有直接關系的。
雖然前一段時間。
蘇軾的欲把西湖比西子確實讓西湖火了一把。
但這個火了一把,他也不可能又來一波爆發。
而且這一首詩,已經提升了西湖游客的基數。
最近西湖時期的人流量,每天最少也是10萬人打底。
可沒想到。
現在10萬人竟然漲到了20萬。
盡管秦悅有一些不太明白。
但看了江寧所講蘇軾第三講之后,他卻是明白了問題的關鍵。
“這個蘇軾,還真是恐怖啊。”
雖然江寧所講第三講的蘇軾,他與西湖并沒有直接的聯系。
可是之前蘇軾在西湖寫的《欲把西湖比西子》,卻是讓蘇軾與西湖結下了不結之緣。
于是。
這就造成著。
蘇軾越火,西湖也就越火。
而當蘇軾第三講寫出的《江城子》以及《水調歌頭》出現之后,更是讓眾人第一時間打了雞血,前往了西湖。
是的。
只要西湖與蘇軾結合到了一起。
以后一眾游客一想到蘇軾,他們就同樣會想到西湖。
“對了,好像蘇軾來過杭州做過官。”
“通知下去,全方面查找有關蘇軾的地方志,全力研究蘇軾。”
秦悅是一個格局很大的人。
當江寧第三講蘇軾之后,秦悅便感嘆蘇軾的恐怖影響力。
但他卻更為的知道。
蘇軾是一個極大的文學財富。
他不僅僅只限于西湖。
目光放遠一些,比如,放到杭州。
那么。
如果這個時候讓蘇軾與杭州結合在一起,他又將產生什么樣的化學反應?
事實上。
與秦悅同樣有眼光的,還有杭州不少文化部門負責人。
雖然之前他們并沒有怎么太過于關注蘇軾。
雖然他們也知道。
蘇軾確實在他們杭州做過官。
可千百年來,在杭州任職過的官員太多了,大家哪里能夠一個一個都記得。
再說,他在此前又不知名,你能怎么樣?
這就像岳陽樓是滕子京重修的。
可你要是介紹滕子京,不好意思,大家還真不感興趣。
但現在。
這位以前在他們眼里不出名的蘇軾,如今卻暴發了極為璀璨的光芒。
隨即,一眾專家,學者,歷史研究人員,卻是瘋狂的尋找起有關蘇軾的史料。
是的。
這一些史料。
也許在一些知名史書上面,或者是官方修建的正史里面,關于蘇軾的記載可能會比較少。
但是。
在有一些地方志上面,一些縣志里面,或者是一些個人修的史書里面,恐怕會有不少記載。
你還別說。
這一通尋找。
還真是找到了不少蘇軾在杭州的一些記錄。
“兄弟們,找到了,找到了。”
“找到什么了?”
“我找到蘇軾在杭州的一些史料。”
“我草,蘇軾在杭州真的有史料記載過嗎?”
“當然,我負責管理的縣志里面就記載了,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。我簡單跟大家說一下吧,蘇軾最早到杭州任職的是通判,通判是負責案件的,官職不大不小,沒有太大的樹力。后來蘇軾還有第二次來杭州,這二次任職是知州,相當于市長,也就是說,蘇軾在他那個時代,是我們杭州的老市長。”
“我靠,這牛逼大發了。”
“不只如此,這部縣志還介紹,蘇軾說他第一次到杭州就感覺很親切,說是好像曾經到過杭州一樣。有詩為證,前生我已到杭州,到處長如到舊游。意思是說,蘇軾感覺自己上輩子就是杭州人,這是不是真的,上一世誰說得清楚,但是,這卻說明蘇軾與杭州的感情十分的深厚。”
“牛逼,牛逼,還有嗎?”
“還有,蘇軾在杭州還做過一系列的政績。據縣城記載,蘇軾第二次來杭州的時候。杭州時不時發生瘟疫,還有旱澇。于是蘇軾便向朝廷申請撥款,耗費巨資修繕五代吳越王時期遺留的老舊官舍、城門和糧倉。此外,蘇軾還在城內開通新運河,疏浚鹽道保障航運;把竹筒做的引水管換成堅固的陶瓦管道,在這些引水管道和配套的水庫建成后,杭州城家家戶戶都可以喝上西湖的淡水。為防止瘟疫蔓延,蘇軾還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家公立醫院“安樂坊”。”
“乖乖,這了不起啊。”
“這還不止,蘇軾除了給西湖寫了詩之外,他還對西湖進行了治理。”
“西湖治理?”
“各位可能不太知道,宋朝時代的西湖遠遠不像現在我們看到的西湖。在當時,西湖湖面都是水草,不只不利于通航,而且還不利于人們飲用西湖水。于是蘇軾就派人清除了西湖里的水草,這才讓我們得已欣賞到現在碧波萬頃的西湖。對了,西湖的蘇堤就是蘇軾修建的。”
“我靠,西湖不得再一次爆啊。”
一瞬間。
在蘇軾爆火的影響之下。
西湖火了。
杭州也跟著大火了起來。
“蘇軾這也太強大了吧。”
“是的,因為蘇軾,最近西湖又火了。”
“西湖火了算什么,人家杭州都火了。”
“蘇軾與杭州火有什么關系?”
“這都不知道,蘇軾曾經在杭州做過官啊。”
隨著蘇軾的影響。
現實當中,也因為蘇軾,發生了許多奇妙的事情。
“我靠,這也行。”
“這當然行。”
“那蘇軾在徐州,在密州也做過官,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宣傳一下。”
“孺子可教,徐州,密州那邊的趕緊啊,人家杭州已經先走了一步。”
“我草,既然這樣,我們眉山好像也可以搞一波了?”
“兄弟,蘇軾與眉山有啥關系?”
“你傻啊,蘇軾的故鄉就是眉山的啊。”
“哦哦。”
“不只蘇軾,蘇轍也是眉山的啊。”
“哈哈哈,這么一說,蘇軾老婆王弗好像也是眉山的。”
“對對對,江寧老師說,王弗的墓地也是葬在眉山。”
“我草,你這一說,眉山還真有搞頭。至少那篇十年生死兩茫茫,就是寫給王弗的。”
“當然有搞頭啊,江寧老師第三講蘇軾之后,說蘇軾是宋詞第一人都不為過。這樣的人才,在眉山搞個蘇軾故里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。”
“當然沒問題。”
好吧。
在這樣思路的影響之下。
幾天之后。
眉山那邊還真個對外打出了蘇軾故里的宣傳。
并且。
為了擴大這一個宣傳。
眉山那邊還邀請了江寧前往,說是要為蘇軾故里題字。
對于題字。
江寧是不太感興趣的。
不過。
在那邊說是有潤筆費時,當天晚上,江寧買了一張前往了眉山的機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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