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落地的蛞蝓精,露出恐懼之態。
周圍的小蛞蝓在大火之中,完全混亂了。
燒死的不知道多少。
火焰已經在周圍形成烈焰大火,導致這些蛞蝓,死傷太多。
現在的數量,已經無法對師父以及我們構成多少威脅。
沒有了小蛞蝓輔助,沒有了毒霧屏障。
這蛞蝓精,就失去了它的最強自保能力。
見師父下來,身體蠕動就想要再次彈動身體,離開這里。
但夏飛龍身體內的鬼仙,此刻鬼幡揮動,鬼氣轟擊之下,直接擊中蛞蝓精。
蛞蝓精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身體差點被掀翻。
而且被擊中的位置,出現了七八條風刃刀口,綠色的血液不斷流出……
師父已經殺了上去,舉起鐵鉤再次轟了上去:
“看你怎么逃!”
“斬雷!”
“咔嚓”又是一聲爆響,雷法攻擊之下。
蛞蝓精再也沒能避開。
“轟隆”一聲,一道巨大的電弧,在對方身體上爆開。
“啊……”
蛞蝓精再次發出刺耳的慘叫。
這一次,身體被掀翻在地,出現一條血口子。
不僅流出綠色血液,還有黑色漿液混合流出。
師父一落地,這巨大的蛞蝓精,全身便彌漫出綠色妖霧。
嘴里不斷的開口道:
“道長饒命,道長饒命……”
隨著妖霧陣陣彌漫,這巨大的蛞蝓精身體急速縮小。
最后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瑜伽褲的高挑豐滿女子。
這個時候斜趴在地上,肚腹位置,出現一道傷口。
她捂著肚子傷口,楚楚可憐的看著師父。
眼淚花花的,柔弱無骨的可憐兒。
就這顏值,這神態,這身材,可以說甩好些女明星幾條街……
難怪江仁杰當初上了當,這種妖怪,恐怕沒多少人正常男性,不被她所吸引。
只可惜,我們都是“鐵石心腸”。
我師父眼里,只有唐阿姨。
蛞蝓精看著師父,還用著發嗲的聲音道:
“道長饒命,道長饒了我吧!”
結果這話還沒說完,我師父抬手就是一鉤子,鐵鉤“咔嚓”一聲,直接刺穿蛞蝓精的下顎,從嘴里刺了出來。
疼得這蛞蝓精“啊啊”慘叫,雙手拽著鐵鉤,不斷叫喊道:
“疼,啊!啊!好疼,好疼……”
師父一臉陰沉,看著痛苦求饒的蛞蝓精:
“給老子老實點,用正常聲音說話,不然下一鉤子,就不是鉤你的嘴了……”
蛞蝓精被嚇壞了,連連點頭答應:
“是是是,小妖,小妖知道了,知道了,還請道長拿掉鐵鉤,拿掉鐵鉤……”
聽到這里,師父才將鐵鉤拿掉。
師父沒有直接殺死她,應該是想問了情報。
這種蟲子成精,還是一條蛞蝓,真的是太罕見了。
我和毛敬早已經來到旁邊,這個時候一句話沒說。
隨后,就聽到師父問道:
“哪兒來的?你為什么要寄生在江仁杰的肚子里?”
師父話音剛落,這蛞蝓精便開口道:
“小妖、小妖是,是從扶桑來的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我們在場幾人臉色驟變,不等她把話說完。
全都驚訝開口道:
“哪兒來的?”
“扶、扶桑,就、就海里的那個扶桑……”
她有點恐懼的看著我們。
被鉤傷的下巴,以及被師父雷法打傷的肚腹,我發現正在快速自愈。
這蛞蝓精看來還有一個能力,那就是自愈的能力。
但她竟然不是咱們本土的妖怪,來自島國……
不等師父再問,夏飛龍身體內的清風老仙,開口問道:
“你既然扶桑的妖物,為何到了我東北地界?”
“我、我也是被逼無奈。我被、我被他們控制了,只能聽命行事。
他們讓我來這里,隨時聽命調遣。
我只是一條蛞蝓,雌雄同體。
每三十年,便有一次性別的轉換。
每一次,我會變得很虛弱。
我寄生在江仁杰的身體里,只是為了性別轉換,變成雄性。
我、我沒有想要殺害江仁杰的。
道長,饒了我吧!饒了我吧!讓我回扶桑,回扶桑……”
說完,這女蛞蝓精便開始給我們磕頭。
但她說的話,卻透露出了幾個極其重要的消息。
扶桑來的,他們控制了她。
不提這蛞蝓妖雌雄同體這個事兒,那么誰控制了她?
我腦海里,首先想到的就是“九菊一派”。
這個組織,對我們中土的想法很多。
甚至還在山城設立密集組織,就盯著九尸樓。
而且當初開陰壽店,遇到的那個保龍族;愛新覺羅·復望。
當時他離開的時候,好像就是說,京畿地帶,就有扶桑陰陽師作祟。
沒有想到,在這大東北,竟然也有這扶桑陰陽師的蹤影。
師父眼睛一瞇,直接問道:
“是誰控制了你?”
蛞蝓精很害怕的樣子,繼續開口道:
“九菊一派,村野美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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