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!我錯了!”
林默被她掐得連連告饒,笑著躲閃:“沒說你是豬!我們家師師最苗條了!再說……你剛吃那么多東西,還是趕緊歇著吧。”
“別亂蹦跶了,小心撐著!”
“哼!”
寧師師這才氣呼呼地停下動作,揉了揉自己確實有些發脹的小肚子:“你還真別說……這會兒肚子是真的有點撐得難受了。”
“正好,你幫我揉揉!”
林默看著她這副嬌憨可愛的模樣,心中不由得一軟。
些許無奈,也化作了寵溺。
“行!”
他笑著伸出手,攬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,輕輕一用力,便將她那嬌小輕盈的身子攬了過來,坐在自己腿上。
他溫熱的大手掌心,隔著薄薄的衣衫,輕柔地覆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,力道適中地緩緩揉動起來。
“嗯……”
寧師師舒服地輕哼了一聲,像只被順毛的小貓,整個人都放松下來,軟軟地靠進他懷里,小巧的腦袋瓜依賴地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。
那紅潤的小嘴無意間靠近他的耳畔,溫熱的氣息帶著少女特有的甜香,若有若無地拂過他的耳廓和頸側。
難以言喻的酥麻與誘惑!
林默只覺得心頭微微一蕩。
之前在那湖畔別院中被赤伶那妖精撩撥起來、又被強行壓下的邪火,此刻竟如同被澆了油一般。
他揉動著的手掌,不知不覺間改變了軌跡,開始緩緩向上游移……
“呀……”
懷里的寧師師頓時敏感地察覺到了,嬌軀猛地一顫,如同過電一般。
她瞬間抬起頭,小臉漲得通紅,又羞又惱地抓住他使壞的大手:“臭林默!你……你往哪兒揉呢?!”
“流氓!色狼!大壞蛋!”
林默看著她那副羞惱交加、眼波流轉的動人模樣,心中的火焰燒得更旺。
恨不得,一口吃了這小東西!
他非但沒有收斂,反而壞笑一聲,低頭湊近她通紅的耳垂,嗓音嘶啞:“說我是色狼?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……什么才是真正的色狼!”
話音未落。
他手臂猛地用力,一把將懷中那嬌小柔軟的人兒打橫抱起!
“呀!”
寧師師猝不及防。
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林默則抱著她大步走向床榻,直接將懷里那可人的小東西給丟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!
錦被深陷,青絲鋪散。
寧師師躺在那里,小臉緋紅,眼眸中水光瀲滟,帶著幾分驚慌,幾分羞澀,又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。
那小模樣,萬分動人。
她看著步步逼近、眼中燃燒著灼熱火焰的林默,緊張得聲音都變了調。
就在那身影壓來的一刻,她用小手抵在林默結實的胸膛上,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,又羞又急地提醒——
“壞蛋!”
“你……你這次要溫柔一點!不許像上次那樣……”
林默一只大手撐在她耳畔的軟枕上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張布滿紅霞、眼波迷離的俏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旋即,故意問道:“難道,我不溫柔嗎?”
“一點也不!”寧師師立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那眼神卻更像是在撒嬌:“上次你就害得我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極其羞人的畫面,臉蛋瞬間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。
后面的話,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。
羞憤之下,她只好色厲內荏地威脅道:“總之,你要是再敢那么粗暴的話,我……我就……”
“就怎么樣?”
林默挑眉,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副明明害怕卻又強裝兇狠的可愛模樣。
寧師師漲紅著臉,憋了半天,才擠出一句毫無威懾力的狠話——
“我就咬死你!”
林默看著她這幅模樣,心中更是愛憐與沖動交織。
低笑一聲,眼神寵溺。
“小野貓還想咬人?”
話音未落,他已俯身下去,精準地攫取了她那因緊張而微微張開的、嬌嫩紅潤的唇瓣,將她所有色厲內荏的威脅和抗議都堵了回去。
最終,化作了一陣陣含糊不清的、令人心癢的“嗚嗚”聲……
長夜漫漫,春意無邊。
翌日清晨。
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,灑下一地碎金。
林默神清氣爽地起身,舒展了一下筋骨,只覺得精神百倍。
他回頭看向床上那裹在錦被里、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人兒,笑著喚道:“師師,小懶蟲,該起床了!太陽都曬屁股了!”
錦被蠕動了一下,寧師師從被子里探出半張羞紅的臉蛋,眼神迷蒙中還帶著一絲未褪盡的春情與疲憊。
但卻是沒好氣地白了林默一眼,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與嗔怪:“你這個混蛋,壞蛋……我不是讓你溫柔點嘛?”
“都怪你!”
“本小姐感覺……渾身都要散架了似的!!”
面對這小嬌妻的羞憤控訴,林默非但沒有愧疚,反而邪肆一笑。
他走到床邊,伸手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蛋。
“誰讓你昨晚張牙舞爪,還威脅要咬死我來著?跟只不聽話的小野貓似的。你要是乖乖的,不就沒事了?”
“你……!”
寧師師氣得鼓起腮幫子,拍開他的手,還捎帶著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你這個壞蛋……以后、以后你可休想再輕易得逞了!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
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,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!”
林默故意俯身,在她敏感的耳垂邊低語,同時不輕不重地在她那挺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。
“啪!”
一聲輕響,卻是格外的旖旎。
“呀!你……!”
寧師師猝不及防,又被輕薄了一下,頓時又羞又憤,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,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。
那臉蛋,紅的簡直快要滴出血來。
她真是欲哭無淚。
這個死林默,沒想到床上居然那么……那么厲害,折騰的她一夜都沒怎么睡好,而且分明故意欺負她!
現在,她感覺這幅嬌嫩的身子骨都軟趴趴的。
可惡……
她怕是走路又要扶墻了!!
“咚咚咚!”
一陣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。
緊接著,莫老那充滿焦慮與驚慌的聲音在門外驟然響起,打破了室內的旖旎氣氛——
“林先生!林先生!”
“不好了!出大事了,郡主……郡主她不見了!!”
什么?!
林默和寧師師聽到這話,同時愣住。
寧師師也顧不上害羞了,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迅速穿戴整齊,林默則一步上前,打開了房門。
只見莫老焦急萬分地站在門外。
他額頭上滿是冷汗,臉色蒼白,連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“莫老!你剛才說什么,郡主怎么了?”林默急聲追問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莫老喘著粗氣,聲音發顫:“老夫今早按約定時辰去郡主院中匯合,準備一同前往祥瑞谷,可……可卻發現郡主她人不見了!”
“那閨房中空無一人,只在桌上發現了發現了這張字條!”
說話間。
他顫抖著手,將一張折疊的紙條遞了過來。
林默立刻接過紙條展開,寧師師也趕緊湊過來看。
只見紙條上的字跡娟秀工整,卻又帶著一種決絕的筆鋒——
不告而別,實非得已,幽山之行承蒙諸位屢次舍身相救,恩重如山,古玥感念于心。
此番王位之爭,乃古氏家事,更是古玥命中注定之責。
若事事倚仗外力,縱使得位,亦難心安。
恐……更無以服眾。
祥瑞谷之行,兇險自知,然此乃我必經之路,亦是我證明自身之機。鳳骨雖損,心志未折。
此行不愿再累及諸位,勿尋勿念,十日后不論成敗,自當歸還。
古玥留
看完這字字懇切又帶著孤絕意味的字條,寧師師忍不住道:“郡主她……她怎么這么傻啊?”
“什么累及不累及的,我們不是朋友嗎?
“她也太多心了!”
林默緊緊攥著字條,指節微微發白,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心疼與無奈。
“她這又是何苦呢?”
莫老更是重重地嘆了口氣,老臉上滿是自責與懊悔:“唉!都怪老夫!老夫看著郡主長大,深知她性子看似清冷,實則最為要強,自尊心極重。”
“她是寧可自己承受一切,也不愿拖累他人。”
“可這次……老夫竟絲毫未曾察覺她的異樣心思,都是我的疏忽!我的疏忽啊!”
他越說越急,語氣變得無比擔憂。
“而且……林先生,您有所不知!”
“那祥瑞谷絕非善地,那里乃是一片極為古老原始的兇險之地,人跡罕至,谷中棲息著無數奇珍異獸,其中更不乏兇猛嗜血、以萬物生靈為食的恐怖存在!”
“當年我與王爺也是機緣巧合之下,偶然闖入,便已是兇險萬分,九死一生!”
“更遑論,如今郡主她鳳骨已失,修為大跌,若是如此孤身一人前往,這……這簡直是……唉!!”
聽到莫老這番描述,林默的心猛地一沉,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。
他有些不安。
這時,他忽然想起昨日古玥離去時,那欲言又止、眼神復雜卻異常堅定的模樣。
原來,她那時便已下定了決心,要獨自一人去扛起這份沉重的責任,去面對那九死一生的險境!
“哎呀,林默!”
寧師師也急了,用力拉了他的衣袖:“你還愣著干什么呀!既然那祥瑞谷那么危險,郡主一個人肯定不行!”
“我們得趕緊去追她,絕不能讓她一個人去送死!”
此刻。
林默心中除了擔心,更涌起一股強烈的愧疚于心疼。
他比誰都清楚——
古玥之所以會鳳骨盡碎、修為大跌,全是因為在幽山地宮那晚,為了救被邪氣侵蝕的他,不惜動用本源,犧牲了自己……
如今,他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為了不拖累自己,而獨自去闖那十死無生的絕地?!
“呼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氣,眼神瞬間變得無比銳利與堅定,做出了決斷:“師師,莫老,你們留下!我去追!”
“你一個人去?!”寧師師擔憂地看著他。
“嗯!”
林默重重點頭,語氣斬釘截鐵:“我一個人去,施展全速,還能更快一些!必須盡快找到她。”
“這一趟,我定會護她周全,十日之后必帶她平安歸來!”
這話一出,莫老和寧師師都沉默了。
他們知道林默說的是事實。
以林默那深不可測的修為,若他全力施展那日行千里的“大飛天之術”,速度遠非他們所能企及。
他們跟去,反而可能會成為拖累。
“罷了!”
莫老重重一跺腳,蒼老的臉上滿是鄭重與托付之色,對著林默深深一揖:“林先生!郡主……就拜托您了!!”
“請您務必……務必將她安全帶回來!老朽感激不盡!”
寧師師也上前一步,緊緊抓住林默的手,嚴重再也不見了之前打趣時的嗔怨,反而滿是不舍。
“林默,你一定要小心啊!”
“保護好郡主,也記得保護好自己,我等你回來!”
林默點了點頭。
他應下莫老的囑托,又抬手揉了揉寧師師的小腦袋瓜,微微一笑:“放心,乖乖等我回來吧!”
“對了……”
林默這時又詢問莫老:“莫老,那祥瑞谷具體在何處?!”
莫老不敢怠慢,連忙回答:“回林先生,祥瑞谷位于未央城正西方向,據此約有兩千里之遙!”
“一路西行,直到看見一個巨大無比、形如滿月的圓形山谷。”
“那便是祥瑞谷的最深處了!”
西邊。
兩千里外,圓形山谷……
林默將這三個關鍵信息牢牢記在心中,擔憂古玥安危,不敢再有片刻耽擱,轉身便要立刻動身。
然而。
他剛疾步沖出未央城宏偉的城門,卻迎面見到一輛通體漆黑、裝飾華貴的馬車正不緊不慢地緩緩駛來。
那馬車的樣式頗為眼熟。
而駕車之人,赫然正是昨晚那位奉赤伶之命前來請他的黑衣勁裝大漢。
那大漢一眼便看到了沖出城門的林默,立刻勒住韁繩,敏捷地跳下馬車,快步上前,對著林默恭敬地躬身行禮。
“林先生!真巧,正要進城尋您!”
“是你?”
林默腳步一頓,眉頭微蹙:“你怎么又來了?是赤伶還有什么話要你傳達?”
“正是!”
大漢點頭,語氣恭敬中帶著一絲急切:“是關于昨晚先生您鄭重委托教主調查之事,已有初步回音!”
“教主本欲親自前來向您匯報,但……總舵臨時有十萬火急之事,她已連夜動身趕回去了。”
“臨行前她嚴令屬下,一有消息,必須第一時間稟報于您!”
林默聞言,不由得挑了挑眉。
昨晚他委托赤伶動用紅蓮教的力量調查“云深不知處”,本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,沒想到紅蓮教的效率竟然如此之高!
短短一夜之間,就有了回音?
這赤伶……辦事還挺靠譜嘛!
他壓下心中的急切,忙問道:“什么消息?速速說來!”
黑衣大漢上前一步,壓低聲音稟報道:“回先生,昨夜教主一聲令下,消息通過特殊渠道連夜傳遍九州所有分舵,無數教眾徹夜查探翻閱典籍、詢問各方眼線……”
“然而,‘云深不知處’此地名實在過于神秘飄渺,教中并無直接記載,各地也未有確切線索回報。”
聞言。
林默眼中剛升起的光芒微微黯淡了一些。
但大漢話鋒一轉,繼續說道:“但是……我們卻查到了一個人!此人或許能解答先生您的疑慮!”
“哦?”林默心中一動:“是誰?”
大漢神色一肅,語氣帶著幾分敬畏地吐出四個字:“洞玄老人!”
“洞玄老人?”
林默微微瞇起眼睛,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,確認自己從未聽說過:“此人……有何不凡?”
大漢解釋道:“先生有所不知。這位洞玄老先生,乃是數十年前一位極具傳奇色彩的人物!”
“傳聞他身負窺天探地之奇術,修成了一身鬼神莫測的‘靈卜術’,占卜問卦,靈驗非凡,堪稱無所不知,無所不曉!”
“天下間,似乎沒有他不知道的秘辛!”
他頓了頓,語氣轉為凝重:“但也正因他這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,引來了無數人的覬覦。王侯將相想求他卜算國運前程,各方勢力都想將他掌控于手中,為己所用。”
“最終,甚至還為他身邊親人惹來殺身之禍!”
“他因此心灰意冷,最終選擇了銷聲匿跡,隱居避世,至今已有數十載未曾露面了!教中也是費了極大周折,才查到他的些許蹤跡。”
“關于先生所要尋找的云深不知處……”
“若這世間真有人能知其所在,恐怕非這位洞玄老人莫屬!他定然能以那神鬼莫測的靈卜術,為您卜算出確切方位!”
林默聽得眼中精光閃動。
原本因未得直接消息而略有失望的心情,再次被勾了起來。
雖然紅蓮教未能直接找到“云深不知處”,卻能揪出這么一位隱世的奇人,或許……這正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突破口!
“有意思!”
“這世上,當真有如此高人么?!”林默沉吟道。
“千真萬確!”
大漢恭敬回道:“林先生交代的事,不敢怠慢,原本我等打算直接將那洞玄老人“請”來,但……”
“據查,這位洞玄老人脾氣出了名的古怪孤僻,軟硬不吃。唯恐用強之下,反而激怒于他,生出什么不可預料的岔子,壞了先生的大事。”
“因此屬下不敢擅自做主,特來請示先生定奪!”
林默聞言,非但沒有不滿,反而點了點頭。
語氣,頗為贊賞。
“你們做得對!”
“這等身懷異術的隱世高人,自有其風骨與脾氣,強求不得,反而可能適得其反。還是我親自去拜會他更為妥當。”
“對了,此人現在隱居在何處?”
“在此!”
黑衣大漢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張折疊整齊的、顯然是剛剛手繪不久的地圖,雙手奉上:“根據教中密探最新回報,洞玄老人目前便隱居在此地!”
林默接過地圖展開一看。
只見地圖上標注的最終地點,并非什么深山老林、荒郊野嶺,而是一個看起來頗為繁華熱鬧的……
山下城鎮?
“呵。”
林默不由得失笑,抬頭看向大漢,語氣帶著幾分調侃:“不是說這位高人為了避世,已經隱居數十載了嗎?”
“怎么……反而隱居到這鬧市之中去了?”
“嘿嘿……”
黑衣大漢也笑了笑,這才解釋道:“林先生,有句老話說的好,小隱隱于野,大隱隱于市!”
“這位洞玄老人選擇藏身于這繁華城鎮之中,于紅塵煙火里隱匿真身,這才真正是高人風范吶!!”
“哈哈!”
林默聽他這番解釋,不由得哈哈大笑:“嗯,說得好!大隱隱于市!有道理,果然有道理!”
笑罷,他不再多言,將那張手繪地圖仔細收好,順手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上品靈石。
接著就隨手拋給那黑衣大漢。
“賞你的!辛苦了!”
“啊這……多謝林先生賞賜!”大漢接過靈石,臉上露出喜色,連忙躬身道謝。
林默對他擺了擺手,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西方疾行而去。
方才匆匆一瞥地圖,他已然記下方位。
有趣的是,那洞玄老人隱居的城鎮,竟然也在西方,與他前往祥瑞谷的方向大致相同,倒也算得上是順路!
不過,此刻林默心中最重要的,依舊是孤身前往險地的古玥。
他毫不猶豫地做出決定——
先全力趕往祥瑞谷,找到古玥,確保她的安全!之后……再順路去拜會那位神秘的洞玄老人不遲!
反正,這高人跑不了!
心意已定。
林默不再有絲毫遲疑,體內靈力轟然運轉,身形瞬間化作一道模糊的青影,以驚人的速度朝著西方天際疾掠而去!
他施展起飛天境神通,腳踏流云,御風而行,身形如一道撕裂長空的閃電,速度快到極致。
一路上,下方城鎮村莊的百姓只覺頭頂狂風呼嘯。
抬頭望去,只見一道流光劃過天際。
這奇異一幕,引得眾人紛紛駐足驚嘆,口中贊嘆連連—”
“天啊!”
“這是哪位高人?!”
“飛天而行,好快的速度……此人大不凡吶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