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吹燈小說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村長決定先了解商標的事。
因為在葉偉杰的形容中,商標明顯比制作文創產品更重要。
“葉導,你能不能跟我提提商標,我是老人,很多東西都不懂。”
葉偉杰本來想好好說說的,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反而叫來了幾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年輕娃子來幫他解釋。
葉偉杰的想法是:“你們四個人都要在劇本里當池塘村的村官,現在先配合跑一跑池塘村的業務,也好給你們的角色增強一些代入感。”
四個人全是演員,平常時也有別的事情要做,不太樂意耗費時間在池塘村身上。
可葉導這么一說,演員們就沒話說了。
哪怕真有什么意見,他們也不敢開口。
畢竟這里最大牌的錦梨也沒有說不做,他們這些名氣比她還要小的人,有什么底氣去拒絕?
經過年輕人的一番科普后,村長終于明白了商標的重要性。
但池塘村在這里又有一個優勢。
隨著后續電視劇的上線,池塘村肯定會被發展成一個旅游景區。
只要景區名稱具有顯著性或已形成一定的知名度,根據《商標法》的規定,惡意搶注會被宣告無效。
景區可向國家知識產權局申請無效宣告,同時,若搶注者注冊后三年內未實際使用該商標,他人可申請撤銷其注冊。
另外,若景區名稱已構成《反不正當競爭法》保護的“有一定影響的商品名稱”,亦可主張權利。
所以哪怕未來池塘村成為旅游景點后,商標被惡意搶注了,也可以通過法律程序維權。
但是走法律程序需要時間,可以的話,還是讓景區盡早申請商標,監測商標公告狀態。
村長覺得申請商標要很長的時間,還是想先把產品做出來。
但年輕人反而覺得商標更重要,一旦扯皮,打官司可能要好幾年。
而在打官司期間,極有可能是無法生產與“池塘村”商標有關的東西。
有個演員給出建議:“你們可以一邊制作產品,一邊跑去注冊商標,等商標下來了,你們的產品沒準也打出了一定的名氣,更好地去推廣。”
村長眼巴巴地看著四位年輕人:“可我不會弄啊。”
四個年輕人又看向了葉導。
他們可以用實踐磨煉演技,但不可能真的什么事都親力親為吧。
葉偉杰也擔心他們會分心,于是跟村長說道:
“我在劇組里找一個人幫你們跑,但村長你最好也帶幾個機靈的村民一起跟他跑。
我們劇組總有拍完的時候,別等到我們離開了,你們就無人可用,趁現在有機會,多多培養幾個能干的出來。”
村長立刻答應下來。
現在跟村民開會,重點就是討論商標和產品的問題。
在村長的科普下,村民也明白了商標的重要性。
尤其是聽到劇組會派人過來幫忙時,村民們哪有什么不樂意的?
他們不僅全票通過注冊與村子有關的商標,有的人還提議道:
“最好多注冊幾個詞語相近的,免得我們村火了,有一大堆不知名的品牌冒出來蹭,破壞了我們池塘村的名氣!”
村長看了眼提議的那個人,不由一樂。
這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二叔家的侄女,之前一直在外面打工,只有過年過節才會回來。
他這幾天忙著去想產品,沒發現村里的年輕人變多了。
此時突然看見她,非常開心,覺得年輕人就是腦子好,轉得快,他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。
唉,村里的人背朝黃土面朝天,只知道種地,不知道社會上的險惡。
村長立馬說:“小舒,你有空過來幫我想幾個?”
喚作“小舒”的年輕人爽朗一笑:“好的,村長。”
村長翻開筆記本的另一頁,接下來是制作商品問題。
他算過一筆賬,以池塘村目前的能力,只能先攻下一款產品出來,不能好高騖遠,同時開展多個文創產品的制造。
有沒有人買,賣不賣得出去,這些都是后話。
現在最迫在眉睫的問題,是池塘村拿不出那么多的資金去制造多個產品的生產線,只能跟廠家進行合作。
可是哪怕跟廠家合作,池塘村也得先生產一批產品出來,也就是需要先行墊付。
要是產品賣得不好,虧損還能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,而不是像賭徒一樣什么都梭哈,最后輸得一無所有。
可即便是如此,想要讓村民掏錢出來先行制作產品,也有一定的難度。
村長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,重點強調道:“我先把話放在這兒,這個商品是大家一起想出來的,利益歸村集體所有,錢也是要一起掏的,到時候利潤大家一起分。
如果有人不想出錢,那么利潤就沒有他的份,而且那些人也不能私底下去賣印有‘池塘村’名字的產品。
我們村好不容易把名氣給打出去,是想要全村的人受益,可不是想被黑心肝的人撬墻角,大家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!”村民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說了這么久,有村民終于問出了個點:“村長,那按照你的計劃,我們得掏多少錢出來?”
村長說道:“現在天氣很冷,可是外面的年輕人喜歡在大冬天吃雪糕,我們的第一款產品不如制作印有‘池塘村’的雪糕。
我問過廠家,如果專門開模去制作這一條生產線的話,需要……”
在村長的動員下,從表面上看,村民都很樂意掏這份錢。
但實際如何,各家各戶都關起門來,私底下討論。
另外一邊,錦梨與徐雯雯回到劇組后,徐雯雯叫來了自己的助理。
當著她的助理,還有錦梨的兩個助理的面,徐雯雯無比“高貴冷艷”地拿出一張刮刮樂。
“明天你抽個時間出去一趟,幫我把這張刮刮樂去體彩中心給兌了。”
助理接過,隨口問道:“徐姐,不能在買刮刮樂的攤子里兌嗎,還要跑到體彩中心?”
徐雯雯淡定地說:“嗯,中獎金額稍微有點大,中了20萬,只能去體彩中心兌了。”
剛開始氣氛是很平和的,助理皆沒反應過來。
可幾秒后,三位助理不由眼睛一瞪,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,以為自己是聽錯了。
徐雯雯的助理張大嘴巴道:“徐姐,你說什么,你中了20萬?我沒聽錯吧,你中了20萬,哇,你真中了20萬啊,那可是20萬!”
徐雯雯睨了她一眼,“刮刮樂不都遞給你了,你不會自己看?”
助理急忙低頭看,錦梨的兩位助理也湊過來看,唯有徐雯雯跟錦梨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。
“哇,真的是20萬,我沒有數錯,一共有5個0,還有一個數字。”
“天啊,運氣真好,這可是20萬啊。”
“這是在哪里買的,我現在跑去買一張還來得及嗎?”
徐雯雯嘴角的笑終于繃不住了,傲嬌地說:“在村門口買的,有一個人擺攤賣刮刮樂。
我們去到的時候賣得差不多了,你們現在過去應該買不到了,實在好奇,下午有空就去看看。”
徐雯雯覺得自己運氣,好像也跟著中獎一起轉運了。
下午的拍攝有自己的戲份,同樣也需要動員村民,只不過換成了另外一個村民,地點也從鄉間的道路換成了村民的家里。
錦梨扮演的元曉曉給出建議后,四位村官立刻行動,挨家挨戶地動員他們讓年輕人來捐錢,但捐款時可以寫上父母的名字,給父母立功德碑。
被她們這么一勸說,有的村民立刻心動起來。
“我讓他們捐錢,結果給我來立碑,我的孩子肯嗎?”
錦梨扮演的元曉曉笑道:“這需要你跟孩子溝通,捐款修路是對池塘村有利的事,功在當代,利在千秋啊。
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,也可以出一部分錢,剩下的讓你的孩子來給。”
錦梨這邊拍攝完畢,很快就輪到了徐雯雯來拍攝。
葉偉杰給每位演員的休息時間都不長,只有幾分鐘。
徐雯雯扮演的謝穎穎,此時正坐在一個村民家中,經過上午的拒絕,下午再來動員,她有點忐忑不安。
她心里也在懷疑,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。
但這個村民似乎比上一個村民要好說話,聽到她的來意后沒有立刻拒絕,而在聽到可以讓孩子一同參加捐款后,這個村民反而還出人意料地問道:
“我可以自己捐款,但我能讓我的子女也跟著一起捐款,然后在功德碑寫上他們的名字嗎?”
徐雯雯先是一怔,隨后狂喜。
是她看走眼了,外邊上看房屋建得普普通通,結果還是個大戶人家啊。
她喜笑盈盈地說:“當然可以,只要捐錢,都能在功德碑寫上自己的名字。”
這個村民疑惑地問:“要是捐錢的人太多了,那都能夠在碑上寫名字嗎?”
徐雯雯說道:“我們先統計一下有多少個人捐款,然后根據金額大小排序,取最前面的一百名寫在功德碑上,后面捐款數額比較小的村民,則會張貼一張紅榜,紅榜定期更換,也會放許多年。”
她沒把話說死,特意加了句:“但這只是目前的計劃,如果捐款的村民很積極,我們也會繼續調整方案。”
這個村民也是當機立斷的主,二話不說地拿出了1500塊。
“我捐500,我的一子一女也捐500,我們都想上功德碑,如果到時候捐款金額夠不上,你記得跑過來跟我說一聲,我絕對會給補上。”
徐雯雯臉上的笑容更開心了,“好的,你放心,我現在就把你和你子女的名字記上,一有什么最新消息,我就跟你說。”
等她把這一幕全都表演完,才聽到葉偉杰喊咔的聲音。
葉導臉上露出一絲笑容,毫不吝嗇地稱贊道:“演得不錯,下午的表演比你上午的表演要更自然,有種沉浸在角色里的感覺。”
徐雯雯得到葉導的肯定,只覺得動力滿滿,沒再想些有的沒的。
她是個天賦型演員,對演戲有自己獨特的處理。
如果能遇到一個她很有感覺的角色,那么她會發揮得堪比影后。
哪怕再有天賦的演員,也得吃特定的角色,將性格里的閃光點通過角色釋放出去。
如果天賦型演員不再扮演能將他個人特質魅力釋放出來的角色,那跟普通的演員也沒有區別。
只有通過不斷的進修、努力學習,才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全面均衡。
徐雯雯目前就卡在這一關上。
她拿到的角色,實際上與她的個人特質并不符合。
如果不是葉導極力邀請她,劇本又的確出色,她恐怕都不會接這一類型的角色。
正是因為明白自己的短板在哪里,所以徐雯雯在跑商演期間,有在不斷搜集相關的資料,看一部又一部的鄉村片。
她不是全無努力,但她很擔心自己努力全都打水漂。
雖然下午因為狀態回升,導致她的戲份一次就過,還獲得了葉導的表揚,但徐雯雯有種預感,她在劇里的挑戰不會就此結束。
而另外一邊,錦梨的表演更加可圈可點。
她扮演的元曉曉完全出乎了葉偉杰的預料。
在他的設想中,四個年輕人來到一個陌生的村子里當村官,肯定會迎來村民的不信任,爆發出種種矛盾。
遇到矛盾、解決矛盾,將村子變得越來越好。
——這是《庸碌》劇本從頭到尾都貫徹的基調。
但這個基調,在輪到錦梨表演時,好像都得削弱幾分。
因為她給人的氣質太過正氣了,村民總是會下意識地信服她。
所以村民幾乎沒有與她產生過矛盾,錦梨只有解決矛盾的份。
錦梨的臺詞與村民的臺詞,都是按照劇本說出來的。
可是不同的人、不同的神態講出那些話,所呈現的效果也天差地別。
在葉偉杰的設想中,那些臺詞會營造出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,可村民一對上錦梨的眼睛,總能透出一股外強中干的心虛感。
吵架嚷嚷都不夠利索,沒有底氣。
現場,錦梨的表演已經結束了,但是并沒有聽到喊卡的聲音。
她不由轉頭看過去。
不是她不想繼續演下去,而是對話到這兒已經結束了,沒有下一幕的場景。
這一看,就見葉偉杰摸著下巴,盯著畫面內容嚴肅地思考。
陳琴立刻沖上來給她擦汗,低聲說:“葉導這個動作,有沒有點像是思考者?”
錦梨眉眼彎彎,“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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