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誰?!”
蕭逸看著慕容雪,語氣一變。
“姐姐剛才不是都告訴你,我叫慕容雪了嗎?”
慕容雪輕笑。
“你想怎樣?”
蕭逸上前一步,壓低聲音,再想到剛才上二樓前的對視,他突然感覺這娘們可能就是沖他來的!
就在這時,他分明感覺到了不遠處幾道不善的目光。
慕容雪伸出纖細的右手,在空中輕輕一撇,那兩人便重新退至黑暗中。
接著,她也上前一步,那兩團峰巒險些頂到蕭逸的身上。
“咯咯……瞧你緊張的,我沒有惡意。”
慕容雪看起來好像頗為真誠。
“至于我想怎樣,小弟弟……你真的不明白?”
蕭逸差點沒罵街,你特么哪兒就‘小弟弟’,侮辱人是吧,信不信老子當場亮出讓你見見世面?
“我不明白!”
“淘氣,想知道我如何認得你,那就陪姐姐喝兩杯,我一定如實告知,怎么樣?”
慕容雪抱臂,那兩團雪白的肉球著實有些耀眼。
“不怎么樣!如果讓我再說的直白一點,那就是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毫無興趣,我看你還是接著去看他們吧,不然一會好的可就被挑沒了。”
蕭逸后退一步,看向那擂臺對戰的幾個男人。
“那些才是你的菜。”
“他們?俗物罷了,姐姐還是喜歡你這樣的,會讓我更有征服欲。”
慕容雪步步緊逼,那雙炙熱的眸子都快把蕭逸給當場脫光的感覺。
“你……想干嘛?”
蕭逸只覺他自己都臟了,這位看起來出身明明挺高貴的,為何會如此放蕩?
不過話說回來,那份氣質和容貌也確實不是現場那些胭脂俗粉所能比的。
“想啊。”
慕容雪一臉魅惑。
蕭逸一時竟有些啞口無言,好家伙,有朝一日他竟然被當眾調戲了,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!
“你不如就從了她。”
五彩石突然開口了。
“您跟著搗什么亂,有沒有發現?”
蕭逸皺眉。
“有,但不是那個老婦,而是有人在議論你。”
五彩石回道。
“誰?”
蕭逸不解,特么都戴面具了還是被認出來了,都有天眼嗎?
“那個青云劍宗的堂主,齊云,如果不想生事端,那你得先委屈一下自己。”
五彩石悠悠開口。
“我不!”
蕭逸寧死不屈,主要還是覺得面前這位不是什么干凈的主,他怕得病。
“我才不要委屈自己,讓我避他鋒芒?別鬧了。”
“小弟弟……”
慕容雪再次開口。
“你打住!我很大!”
蕭逸終于忍不住反駁道,這還真是把他當‘男模’當‘少爺’了??
慕容雪先是一怔,這才反應過來什么,再次‘咯咯’笑個不停,甚至臉都紅了些許。
也就是在這一瞬間,蕭逸突然有幾分誤會慕容雪的感覺,如此放蕩的人會臉紅?
“小姐。”
這時,一老者近前壓低聲音,說了兩句。
慕容雪收斂笑意,微微點頭,隨即重新看向蕭逸。
“想知道答案,今晚就來房間找我,它會為你指路。”
慕容雪遞上一枚玉佩,不等蕭逸開口便直接轉身而去。
“我去你……”
蕭逸想說‘去你大爺’,卻把玉佩收了起來。
“我以為你會把玉佩扔了。”
五彩石緩聲道。
“我……也是為解除暗中的威脅。”
蕭逸一本正經。
“嗯,有道理!!”
五彩石平靜道。
另一邊,齊云確實正在跟呂清寒聊著蕭逸,提到了當時招攬他,卻被拒絕的事。
對于此事,呂清寒也早就知道。
感覺到什么,呂清寒猛然回頭看向一個頭戴白色斗笠的女人,那女人明顯已經佇立良久。
他神色一冷,剛要開口質問,那女人卻率先道:“是我,顧靈韻!”
“顧靈韻?”
呂清寒目光一閃。
再看顧靈韻,并未摘下斗笠,而是坐在了呂清寒對面。
“沒想到你也在這靈舟上,可是來找我的?”
呂清寒不解。
其實他跟顧靈韻不算很熟,無非只是見過一兩面,但很清楚對方的絕世容顏以及不凡的實力,所以才不會拒絕這門親事。
但因為如今青云劍宗的強大實力,讓他有著巨大的優越感,所以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包括這位未婚妻。
“不是。”
顧靈韻搖頭,聽不出任何語氣。
“那你去虛妄海是要做什么?”
呂清寒再次發問。
顧靈韻沉默以對。
“再有二十多天,可就是你我的雙修大典,現在你又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?”
呂清寒不悅。
“等你我完婚,玄天宗在我青云劍宗面前,將沒有任何秘密可言!”
“或許吧,但不是現在!”
顧靈韻頗為冷漠,實在不喜歡呂清寒盛氣凌人的樣子。
其實她內心始終在抵觸這份婚約,所以她才會想盡快完成眼下宗門的兩件大事,或許事情就還能有轉機!
“哈哈……很好!你越是這樣,我越是對你感興趣了!”
呂清寒不氣反笑,他要的也確實不是一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嬌弱女人。
“少宗主……”
一旁齊云小心提醒一句。
再看呂清寒,卻直接起身,沒再跟顧靈韻多說,直奔蕭逸而去。
顧靈韻的視線追隨而去,落在戴面具的蕭逸身上,心中不免也有幾分不平靜起來。
她想上前,卻還是保持了足夠的距離。
“師父。”
一女弟子來到近前。
“三樓也都確認過了,沒有發現。”
只見顧靈韻卻沒有回應,好像氣息都亂了幾分。
“師父,您怎么了?”
女弟子沿著顧靈韻的視線看向呂清寒那邊。
此時的蕭逸,正在品著一杯靈液美酒,面對近在咫尺的齊云,他根本沒抬頭。
“蕭逸,別來無恙。”
齊云直接道。
“你……是誰?”
蕭逸終于抬頭。
齊云神色一冷,著實有些尷尬,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!
“你就是在青木城險些一劍覆滅宋家的那個道友?”
呂清寒還算客氣。
“什么青木城,什么宋家,你們在說什么,我們認識嗎?”
蕭逸暫時不想節外生枝。
“道友不必這般小心,我沒別的意思。”
呂清寒沒生氣。
“你可能不了解我,我這人最喜歡跟強者交朋友,我只是想告訴你,齊堂主那日為你遞出的橄欖枝,今日依然有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