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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統開口道:“是啊,當初誰能想到這件事是他安排的。”
“當初想不通的很多事這會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。”
“當初我還奇怪,宿主來蒼獸大陸也沒認識什么人,更不可能樹敵,卻有人了解你的信息,專門針對你的情況來殺你,原來是因為這個主身。”
“太可惡了。”
系統恨死這個主身了,可這個主身實力那么強大,他們正面對抗根本不是對手。
似想到什么,系統開口道:“不對啊,宿主,既然主身這么強,完全可以輕松的碾碎你,直接殺了你,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?”
“還要派下面的人對你動手?”
蘇沐瑤復盤過去的一些事,也疑惑過。
后來她仔細想了想一些細節,想到一些事,便有所猜測,“可能跟當初溫南溪給我的蛇蛻有關。”
想到這里,蘇沐瑤自然想到曾經跟溫南溪在一起的一些場景,臉微微有些紅。
越想到那些場景,她越想念溫南溪。
“蛇蛻?”
“奧,對了,溫南溪似乎用自己的蛇蛻給你做了里衣,說蛇蛻可以威懾所有蛇類。”
“還能讓一些蛇蟲類不敢近身。”
“遠古天蛇的蛇蛻,天生具有很強的力量,如同法器一樣,能護住你。”
“所以這東西,其實也能護住你的性命?”
“怪不得,之前來追殺你的光明殿執法徒中,就沒有蛇獸人。”
“是因為他們無法近身?”
“還有剛剛那個死去的高長老,他也不是蛇獸人。”
蘇沐瑤點頭道:“應該是這樣,這些事,這個主身應該知道。”
“而且我總覺得溫南溪給我的蛇蛻上面還有更強大的力量,他似乎還在上面用了什么禁制,導致任何蛇獸人都無法傷害我。”
系統恍然大悟道:“所以這個主身也無法直接殺了你,怪不得他如此大費周章,先接近你,再動手。”
“可是,不對啊,你的蛇蛻一直在。”
蘇沐瑤臉色變幻了幾下道:“之前他用溫南溪的身份跟我去了那處宅院住的時候,我每日換洗衣服,他都幫我整理。”
“他換了溫南溪給我的蛇蛻,用了他自己的蛇蛻,是我大意了,未曾發覺這件事。”
“所以溫南溪給我的蛇蛻庇護消失,他便可以殺我,他自己的蛇蛻對他沒有限制。”
后來去了海族后,海族有很多法器法寶,她能辨別出來后,本來想將那些蛇蛻都燒了,但想了想或許以后有用,就收進了空間里。
系統心疼自家宿主,“宿主,這不怪你,誰能想到這個主身能做出這種事來。”
“再說了,以前在凡獸大陸生活的時候,你的衣服東西,也都是溫南溪細心的幫你整理。”
“衣服也都是他們幫你洗,你覺得他是溫南溪,所以不曾懷疑過。”
“可真是心機,防不勝防。”
“不過溫南溪對你確實挺好,為你默默做了那么多,就是他的身世來源太奇特了。”
若不是一個分身,溫南溪其實挺完美的。
系統都為溫南溪可惜。
“不過平日怪不得溫南溪了解那么多事,他總是腦海里自動帶有那些記憶,你說這些知識記憶是不是也來自主身,他們本是一體,所以有些東西是共通的,這位主身能自動了解你的一些信息?”
蘇沐瑤搖頭道:“這就不知道了。”
若非碰到這么個主身,以前蘇沐瑤也不知道實力強大的獸人竟然可以化出分身來。
挺不可思議的。
所以這個主身的實力如何深不可測,蘇沐瑤也不清楚。
系統道:“那宿主,我們找到了溫南溪,是不是還可以問他要蛇蛻做成衣服,護著你,不讓主身傷害你?”
蘇沐瑤凝神道:“應該沒那么簡單。”
“總覺得之前溫南溪給的蛇蛻上加了一些她不知道的禁制秘法,那些禁止秘法施展起來,可能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如今的溫南溪,不知道有沒有被主身融合,就算是沒被融合,他被主身折騰,傷勢應該也很重。”
或許比之前蕭寂寒在蕭家的傷勢都重。
蘇沐瑤幾乎不能想這些,一想,心口就疼的厲害,根本站不穩。
心中更是焦慮著急。
接下來,這個殿主安排據點所有人去做的事情,跟之前蘇沐瑤了解的事情差不多,倒是沒什么奇怪的。
蘇沐瑤和蕭寂寒則在宮殿這里觀察周圍的一切。
那個殿主交代所有事情后,便去了里面。
蘇沐瑤想盯著這個主身觀察,只不過蕭寂寒只能在原地,不能去別的地方。
系統開口道:“你現在施展這種方法跟以前不一樣,用時光回溯分享場景的話,能讓蕭寂寒一起看到,但卻不能帶著他自由活動。”
蘇沐瑤只能讓蕭寂寒在原地站著,她去盯著那個殿主,多發現他的一些秘密,這樣或許也能早點找到溫南溪。
蕭寂寒知道,妻主自從復活后,這個能力很長時間無法施展,如今堪堪能施展一次,還帶著他,已經很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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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不希望再給妻主添麻煩。
“別擔心,我會在這里等你,雖然這里是過去的場景,但也要小心。”
蘇沐瑤點頭道:“嗯,你放心。”
她把從海族帶來的很多法器放身上,防身。
面對那個主身的時候,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。
蘇沐瑤來到那個殿主進入的屋子,她身影是透明的,便直接穿過了門墻進入里面。
只是剛進入里面,蘇沐瑤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浴缸。
而此時那個殿主便靠在浴缸里。
他身上穿著里衣,一只腿曲起,長發被水打濕,露出了那張清貴絕塵的容顏。
跟溫南溪的容貌真的一模一樣。
“他果然是那個主身。”
“不過誰家獸人洗澡不脫衣服啊。”
蘇沐瑤道:“他偽裝溫南溪跟我住的那段時間,也是如此,從來不在我面前脫衣服。”
以前沒發現這些不對的地方,現在想來,處處不對勁。
“唔……”
他似乎嘴里發出難耐的喘息聲,臉頰泛起一絲紅暈。
但他在極力克制隱忍,然后拿了一個瓶子,直接倒了一瓶子丹藥吃進去。
系統道:“他這是進入發情期了吧,竟然用了一瓶子藥來克制。”
“這人也是個瘋子。”
“啊,你看他手臂上的紅砂,說明他這么長歲月里,都從未跟雌性發生過任何關系,顯然說明他極為厭惡雌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