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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蘇鴻”又在邊上急起來了,老大有本事,憑什么不讓他幫?
至于幫完后,老大是不是被公主厭棄被皇上太子厭棄,那關他們父女何事?
當然,這話不能當著妻子的面兒說,他瘋狂給女兒打眼色,可惜,他那個好女兒被他寵的根本看不出眼色,愣是沒看出來他啥意思。
“你還是我娘嗎?我怕不是你撿回來的吧!
行,不管我是吧,以后我的事你最好都別管!”
說完蘇瑩瑩轉身就跑了。
吳月卿被氣的手不停的抖啊抖,一回頭,發現丈夫正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她,她冷不丁就打了個激靈。
她的家啊,什么時候就變成這副樣子了。
公主府下人院中。
丫環們的吃食也是分等級的,一等丫環的份例有四菜一湯,而像李盈秀這樣的,每頓也就一飯一菜,菜還基本都是素,頂多偶爾菜里會有一星半點的肉末,但保證能吃飽飯。
來了府里一個月,她竟是連見到駙馬的機會都沒有。
那人昨日給她傳了話催她,她也急,可連人都見不到,她有什么辦法?
今日的晚飯她特意花了銀子讓廚房的二廚給她置辦了一桌席面,請同屋的三個姐姐吃個飯。
“春彩姐姐,我也來府里一個多月了,多虧了你們照顧,剛好府里發月銀了,我請姐姐們吃個飯,你們可一定要賞臉啊。”
像紅杏幾個大丫環,都是一人一個房間,須寧跟前的小廝及凌文凌武也各有各的住處。
但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優待了。
粗使婆子們都是八人一間的大通鋪,而李盈秀這樣的屋里也有六個人。
但她偏偏請了公主院里三個伺候的。
另外兩個連客氣一句都沒有。
春彩扭過身子,和秋桐秋草兩個對了個眼神,便笑著應了,“行,這個臉啊,我們姐三個賞了。”
她是正院的二等丫環,秋桐秋草都是三等丫環,這丫頭光請他們三個,那兩個伺候園子里花草的她是提也不提,這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,春彩想看她的熱鬧,自然是樂得賞這個臉的。
李盈秀趕緊將三人往屋里請。
說是整了一桌席面,其實就是六個菜,畢竟,普通丫環的月例也就一兩銀子,用的公主府的廚子,用的公主府的菜,一兩銀子還能弄出什么花活來不成?
四人坐上桌,李盈秀嘴里那好聽話不斷往外冒,“對了,秋桐姐姐晚上又要值夜吧,晚上可要多穿些,萬莫凍著了。”
秋桐是三人中最小的,今年才十三,所謂的值夜,也就是晚上抬個水,伺候公主洗漱的。
只不過,如今公主成婚了,她們的工作量猛增,但隨之而來的她們也多聽了不少的八卦。
“不用,晚上值夜可冷不著。”說完,那三人對視一眼,就嘿嘿笑了起來。
以前值夜,他們頂多抬兩回水,一回是公主駙馬睡前洗漱,一回是那啥后。
最近這幾日,咳,駙馬好像更那什么了,有時要抬四回水。
感覺一晚上不是在聽熱鬧就是在抬水,那真是一晚上也冷不下來。
三人這副姿態,搞的李盈秀心里跟貓撓似的,就想把事情問個清楚。
于是,三個小姑娘吱吱唔唔的就把話說了。
李盈秀聽的是羞紅了臉,娘呀,駙馬看著斯文俊秀,原來這么強的嗎?
就公主的小身板她能支撐得住嗎?
若是不能讓駙馬盡興,那她是不是就有機會了?
春彩看著陷入沉思的李盈秀,心里劃過一抹狐疑,這人到底是沖著誰來的?
“行了,趕緊吃吧,吃完趕緊上值去,去晚了小心又要挨罵。”
春彩今晚也是要值夜的,近身的活兒輪不上她,但也閑不著。
秋桐忙加快了吃飯的速度,吃完又漱口洗臉,這才和春彩一起去了前院兒。
二人走后,李盈秀看著秋草,一個計劃慢慢形成。
須寧為啥那么強?
因為不用上早朝,每天睡醒后,他就帶著公主運動。
起先就是在院子里溜彎,慢慢的變成他教公主防身術,公主的運動量大了,體力也變得強了些。
丫環們換崗,前院的兩個主子也用罷了晚膳,溪禾忽然道:“明日晉王叔家辦宴會,中午你也不必急著趕回府了。”
明日是朝中休沐日,駙馬再歇一日,肯定也是要回蘇家“侍疾”的,后日就要恢復上朝了,想想就有些不習慣。
“晉王叔這么小氣,只請了你一個?”
“那倒沒有,你不是要回蘇府嗎?”
須寧:“晉王府小郡主到了娶親的年紀,這宴會是給她辦的吧?”
“對。”
須寧輕輕扯著公主的袖子,“那明日王府里豈不是有許多年輕公子?那我豈能不到場?萬一他們勾搭我的公主怎么辦?還是公主嫌我煩?”
溪禾才不會嫌他煩,只恨不得時時刻刻與他在一起才好。
不過駙馬這副略帶著小心還有一絲委屈,外加擔心的小表情勾的她心癢癢,她扯出自己的袖子,而后拉著須寧的手,進了內室。
晉王府的帖子是半個月前發出去的,說是賞花宴,晉王府里也確實擺了好多花,菊花,茶花,但主要內容還是給女兒挑選合適的夫婿。
晉王府小郡主今年十五歲,人長得天真爛漫,和姬溪禾關系不錯,所以,家里辦宴她第一個就把帖子送到了安平公主府,請了安平就不能不請安樂,于是,這場宴會上,須寧又見到了姬樂潼。
須寧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晉王府的帖子可不是誰都能得的,那些二三品官家中的子女都不見得人人都能得,何況是蘇瑩瑩?
可她卻來了!
還是跟在姬樂潼身邊的。
看到大哥黑了臉,蘇瑩瑩到底還是有些怕的,她小心上前兩步,怯生生喊了聲:“大哥。”
“你跟誰來的?”
姬樂潼正放肆的打量著蘇須寧,今日的蘇駙馬身著一套青黑色的深衣,袖邊腰帶領邊全繡著暗金纏枝蓮紋,頭戴紫金冠,綴紫金綬帶,掛青色玉佩,整個人看上去豐神俊朗,俊逸出塵。
當初,她就該和父皇言明,她看上了探花郎,讓父皇賜婚的。
棋差一招,倒是便宜了姬溪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