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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考上進士就都能當官的,能不能分派官職既要靠能力,又要看財力,還要看運氣。
李大人在兒子中進士后也在幫兒子奔波,可是看中的兩個能留在京中的官職都被人給搶了。
如今李家已經不指望能在京中為官了,只想去一個稍微富庶一點的地方做個縣令就好。
按理李大人好歹也是京官,給兒子走走后門,這樣的要求很容易達成,可不知道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,就是只要他相中的位置就摸不著。
錯過了派官的時間再給兒子安排職位就更難了。
然后,然后李大人就盯上了兒子的婚事,挑來挑去,蘇駙馬的親妹蘇瑩瑩就入了李家的人眼。
須寧:“那這還真是門好婚事,我去打聽打聽,如果李知安沒什么壞毛病的話,就盡快把婚事定下來吧。”
“蘇鴻”也該去死一死了,多活一日,他娘就多受一日的折磨,早點死,吳月卿說不定還能找到第二春呢。
吳月卿很是欣慰,“嗯,那這事兒你就多費心。”
“對了,您和妹妹通過氣兒了嗎?”
說起這個吳月卿臉就黑了,想起這些日子那丫頭在院子里的鬧騰勁兒,她現在就想快點兒把那丫頭嫁出去,只是,她怕那丫頭在婚事上會另起波折。
“怎么,是不是那丫頭不聽話,氣娘了?”
吳月卿勉強扯出一抹笑:“沒事,不過是罰她抄書,她總是不情不愿的罷了。”
須寧看出了母親在強笑,知道肯定是蘇瑩瑩不消停,她最好老實些,否則等他出手了她就只有受苦的份兒了。
從蘇府回來須寧就派凌文出去打聽那個李知安。
說是打聽,其實是派凌文盯著對方,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。
五日后,凌文回來復命。
“李公子有一個通房,但通房并不受寵,無表妹表姐甚至是情妹妹,好友也沒幾個,有些不擅與人交流。”
須寧皺眉,這樣的人貌似不怎么適合走官場啊。
宮中,李忠將審出來的口供奉到了皇帝的御案上,皇帝一頁一頁的瞅著,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,他原本以為那刺客是安樂臨時起意,畢竟,他剛罰過安樂,或許是她反應過來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被罰的,這才想報復安平。
沒想到,那刺殺安平的女子是早在半個月前就安排好的,安樂讓人抓了刺客的相好,威脅她不聽話就殺了她的相好……
皇上是真的很氣憤,可是禁足減少嫁妝都沒能讓安樂改變主意,其他的處罰同樣也不會達到效果。
好歹也是他親生的,總不能真殺了吧?
那普天之下的臣民得怎么看他們皇家?
“朕記得喻輕塵是有舉子功名吧?”
“回皇上,喻二公子和蘇駙馬是同屆考生,確實也考中了舉子,只是,之后他就沒再考,估計是想再沉淀沉淀吧。”
皇上得了準確的答案便也沒再問,腦子里其實已經想到了其它地方。
二月十八,安樂公主出嫁,須寧兩口子自然要去宮中觀禮的。
順便還去丞相家中赴了宴,喻輕塵長相并不特別出色,行為處事卻很是得體,難怪他在家中得寵,情商高的人到哪兒都能吃得開。
令須寧吃驚的是,江南官場因鹽稅一案空出不少位置,沒想到李知安沒被任用,反倒是喻輕塵這個駙馬倒是成了桐林縣的縣令。
這圣旨一下,朝中議論紛紛,都在考慮皇上的真正用意。
就連丞相都苦思了兩日,可惜啥也沒想明白。
喻輕塵卻道:“父親想這個做何?兒子被點為駙馬,本就斷了前程,如今卻以舉子之身成了七品縣令,對兒子來說可是好事一樁,不管皇上圣意如何,兒子只管當好這個七品官就行了。”
“哎,你說的對,皇上給了你五日時間準備,你可與公主說好了?”
提起安樂公主,喻輕塵就直皺眉,好歹他也是丞相嫡子,結果,那個女人在他面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他聽說安平公主和蘇駙馬一直就住在一個院子里,二人平時更是夫妻相稱,關系和睦無比。
到了他這兒——兩人各住各的,公主住公主府,他還住在丞相府。
當然按規矩,確實該如此。
想見公主,得請示,公主愿意見才能見,否則各睡各的。
說白了他們就是兩個成了親的陌生人。
“她應該不會和兒子去南方赴任。”金枝玉葉啊,哪里愿意離開京城。
“那你準備帶誰?”
喻輕塵可不是蘇須寧或是李知安,未被賜婚前便有四個通房。
如今公主這么不給他面子,他干脆把通房全提成了妾,加上侍寢宮女,他如今有五個妾。
“就柳氏和白氏吧。”柳氏就是那名侍寢宮女,說話貼心,他很是喜歡。白氏是他娘給的貼身丫環,長得好,身材棒,他也很喜歡。
丞相嘆了口氣,本以為小兒子尚了公主應該也能和蘇駙馬一般與公主關系和諧,沒想到……
“那就讓她們趕緊準備吧,千萬不要誤了上任的時間。”
喻輕塵從父親的書房離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,白氏立刻出來迎接,“爺,咱們的東西可都快準備好了,您說的話可算數,不會臨走前又丟下我們吧?”
喻輕塵:“放心準備你們的,不必等后日了,明早就上路。”
反正公主是不會跟他走的,既行李備好了,不如立刻上路,早走一日便能早到一日,離了京城天高皇帝遠,他的日子不知道會有多舒坦。
白氏大喜,高高興興的收拾行李去了。
次日一大早喻輕塵便帶著人出發了,皇上收到消息,氣的摔了手中正端著的茶杯!
“李忠,派人去安樂公主府傳朕口諭,讓安樂隨喻駙馬一起上任。”
李忠忙躬身應是,而后喊了自己的徒弟立刻前往安樂公主府傳信。
安樂公主得了這么道圣旨氣的把廳中的擺設全給砸了,砸完她便要求進宮見皇上。
可惜,她連宮門口都沒能進,哪怕皇后去了御書房中求情,皇上也沒理,甚至連皇后都被禁了足。
皇后也是一臉懵,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