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赤仙門第705章 金德_宙斯小說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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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5章 金德


更新時間:2025年11月04日  作者:古頑石  分類: 仙俠 | 修真文明 | 古頑石 | 大赤仙門 


小說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
大殿。

黑火滔滔,赤光灼灼,下方的那一柄黑鐵盤龍長锏再未掙扎,順服地落于劉霄聞手中,毫無滯澀,如臂指使。

“好兵器!”

劉霄聞面上微有幾分笑意,他如今除了修行昆吾灶外,就是去練那一道火正神軀,已有所成,配上此器倒是契合。

‘使锏終究差點意思,什么時候能把那若雷靈石用上,重鑄柄劍來.’

許玄心神一動,那道若雷靈石并非是什么靈器,而是道極為厲害的靈物,如今被鎮壓在大陣最底端,以雷霆封鎖。

若要動用,恐怕是傷人傷己,而那一卷烴潰大焚元典卻給出了鑄器之法,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路子。

“恒光煥火書中的法術參悟的如何了?”

許玄語氣忽轉,問起此事,有意考校一番對方。

“回稟師尊,如今正在參悟那一卷伏玄天炳法身,此法似乎是從帝朝之中收來的,應當是古代戍邊的王族所修,頗為不凡。”

劉霄聞含笑應了,卻有幾分感慨。

“此法和那一道火正神軀不起沖突,同時修行反而還能互促,應當能在十年之內初步修成,屆時配合焰中仙和三道靈火,足以穩定海外局勢。”

他修的焰中仙乃是身術合一,斗法強悍,有正逆之性,配合上些威能強悍的靈火,足以當作兩道神通來使。

而如今他手中已有三道靈火,為恒明玄焰,大昭巫火和大焱合火,都是極為強橫的靈火。

更兼有那一道長炎煜光袋在,其中有一道神妙喚作烏韜,能將此袋視作一金烏,從而施展種種天賦神妙,如捉光吐焰,銜火養源。

這神妙正能滋養這三道靈火,其中以恒明玄焰得來的好處最大。

尋常紫府初期容納兩道靈火已經頗為吃力了,除非是真火修士,可他卻不同,有那一道陽燧降火的篆文在,對于諸火的親近和掌控直逼太陽修士。

“好,若你再修成昆吾灶,拿上那太陽寶袋,就是遇上紫府中期也能搏一搏了。”

許玄略略點頭,有些欣慰。

那一道長炎煜光袋一直放在門中大陣,未曾取出,雖然極為適合劉霄聞去使,但是太陽之器太過貴重,實力不足,反而引禍。

若是其修成兩道神通,倒是可以取出一用。

許玄始終有一種焦慮和緊迫感在,他迫切地需要培養出一位足以在他之后挑起門中大梁的人物。

這個人必須看重同門,擔得起責任,能親和諸家,交好各道,同時也代表了本門正統。

只有霄聞最為合適。

‘行芳極端,孤心求道,若是將來有縱身求一劍的機會,不會猶豫,更兼修了社雷,為人忌憚;法言天賦雖高,可對同門并無多少牽掛,若我不在,恐怕難以維持這一輩的情誼。’

許玄看向座下的劉霄聞,似乎能從對方眉眼之間瞥見當年上山的那個孩子,頗有幾分赤忱之意在。

‘本門傳承,還需霄聞撐起中間這一段,待到舒寒、明兒成長起來.’

他心緒略略一沉,如今社雷第五道功法卻還不知,道途不明,難道要指望龍身那邊得來太蒼玄蘊。

這東西雖然能讓人效仿古代仙修,交感天地,可借此以紫金之道成就神通,但對于「社雷」有幾分用尚可未知。

更為麻煩的是屆時該如何自龍身之上取得此物?算計來算計去,若想明悟社雷,最好還是去求一卷經文。

他心緒稍沉,看向殿外,只道:

“梁護法,進來罷。”

自大殿門戶之外走來一疤臉漢子,身著黑袍,腰佩金環獸首大刀,眉眼之間有一股粗莽和率真氣機,入了大殿,當即便拜。

“見過真人,見過掌門!”

許玄輕輕抬手,便用法力將對方托舉起來,笑道:

“今日讓梁護法歸山,可是有件好事。”

梁雍不解其意,面有疑惑。

‘好事.難道是我哪個相好的有了,找上門來了,不對!老子在海外待了這么多年,肯定是別人的野種。’

他正斟酌著如何開口之時,卻見前方有一卷寶光瑩瑩的經文降下。

大天修羅怒觀法

“這是.至火紫府功法!”

梁雍神色一變,呼吸都急促了些,可轉而又黯淡下來,粗大的雙手捧著這經卷,顯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
許玄察覺到了對方神色變化,已經猜到了什么。

“這是我俘虜一遼人所得,如何?梁護法為門中征戰多年,若有意突破,至火靈物我這處也有,大可取用。”

“謝過真人恩賜。”

梁雍深呼一氣,抬首說道:

“只是.梁某此生已無緣紫府,不必浪費靈物了。”

“這是為何?梁護法不必操心靈物之事,實在擔憂生死之事,行將壽盡之時再突破也可——”

劉霄聞欲勸一勸這位,他自然樂見梁雍能更進一步,這位護法是真正在門中微末之時一路陪著走來的,可謂是忠心至極。

“梁某本居邊疆,乃一奴隸,先后淪落于離遼之手。”

梁雍神色愈沉,肅聲說道:

“當初北遼進軍,有尊金剛擄了我去,給我至火法統修行,乃是專為轉釋的功法,待我筑基便送入凈土,化作金剛。

他的面色略有幾分猙獰,似乎不愿回憶,只道:

“梁某,為釋所控,做了很多錯事。后來這凈土被太真仙修打碎,我僥幸逃出,一路南下,便至赤云。”

“我修的功法喚作大怒金剛寶經,先仙后釋,早些年真人不是問過我為何不尋一傳人?這法門是斷路,只能投釋”

許玄目光稍凝,神通一動,便看見了梁雍仙基內里的點點寶彩,被浸染極深,已經沒辦法剔除,除非自毀重修。

“不管如何,這一卷功法你先拿去參悟,若能有所得也是極好的,至于道途.我再想些辦法就是。”

“真人不必勞心了,梁雍愧受之。”

這漢子起身,再度拜謝,而后便領了這功法退下。

“難怪梁護法天天罵禿驢.原來還有這舊事,只是可惜,他也算頂尖的筑基了,若有功法,未嘗不可搏一搏紫府。”

劉霄聞稍稍搖頭,他和梁雍自有些交情在,眼下有了功法靈物,卻不能嘗試突破,對于任何修士來說都是天大的遺憾。

“鐵遂手中這一份落蒼道藏極為珍貴,五法圓滿,秘要皆具,大可作為一道立足之法,你可拿去參詳,也能派人修習。”

許玄目光稍凝,翻手將那一道記載傳承的石板取了出來,交予一旁的劉霄聞。

“此事便由你來安排,擇人修行,如今天州四郡,赤云、巫南、天水、江陽俱都在我門治下,千萬百姓所在,大可尋幾名道才。”

“是。”

劉霄聞恭聲領了,如今海外身毒那邊大致穩定,妖魔大軍和釋修的人馬陷入僵持,倒是未曾波及到西海。

真正需要擔心的,是那些身毒徹底淪為妖國之后,這些妖物恐怕就會將手伸向西海了。

許玄安排妥當,略略沉思,抬首說道:

“如今法言也快出關,將成紫府.屆時讓他主海外之事,你就可回門中了。”

劉霄聞點頭,他對此自然沒什么異議,只是想起了另外一事。

“師尊,行芳師弟何時謀劃神通之事?時間恐不好繼續耽擱了。”

“我亦明白,如今只待他自天寒關剿除釋魔歸來,我問問雷部.看看能否將其送入那一處司劫舊地去閉關。”

許玄并不準備讓柳行芳在山中閉關,他看重的是昔日修行神通待著的那一處司劫舊地。

此間雖有些枯竭,可供一位筑基突破紫府也足夠了。

‘這事情恐怕需要天黐,威華同意才可,倒是需要早早去問。還有青華那邊,也需書信一封問問盤林的事,以顯禮節。’

他將這事情交由了劉霄聞去辦,而便入了洞府之中閉關,眼下需將身上殘留的傷勢一一修復,臻至圓滿,以修下一道神通。

東海之外,多寶洞天。

秋黃色的寶光瑩瑩躍動,漫散長空,天地沆碭,在這濃重的白氣之中顯出如林般的寶宮玄殿,金樓玉閣。

鐵馬躍空,石燕翻飛,各種各樣的奇異精怪在其中行走,也有不少身著華錦法袍的修士,乘云駕風,往來談笑。

越過重重天門,可見一處碧翠玄臺,高有九丈,其下則坐滿了金石精怪,混成一片,統共百來位,皆在聽玄。

那碧翠高臺之上則坐著一寶金神人,通體明燦,熠熠生光,足有三人之高,身上則披了一件琉璃漆金法衣。

這神人的雙目極為獨特,如若寶珠,皆為異色。

左眼為煌煌明金之色,瞳點深黃,右眼則是深邃黑灰之色,瞳點晶赤。

“庚不屬陽,辛不就陰。”

伴隨著他那黃金鑄就的雙唇開合,玄臺周邊頓時有種種異象生發,秋菊綻放,肅風鼓蕩,冷霜爬地,秋露滴落。

“庚者,更也,陰氣庚萬物,出令以變更其舊,乃有煞申更。辛者,新也,胎陽得辛生,熟落而納用其種,乃有彙延新。”

“此乃庚辛,秋之用也,在于更新。”

下方的諸多金石精怪聽得如癡如醉。

“藏金如婁,內則中空,所以能收,為白藏庫。兌金如奎,螫殺萬物,所以入冬,為秋郊哭。”

“此乃藏兌,秋之體也,在于婁奎。”

他的聲音驟然消散,似乎已經講完玄妙,下方的一只只金石精怪則皆有所悟,一個個都跪地拜謝,恭送臺上這位大人。

這神人駕起秋光,升入天穹,落在云端。

他本欲回自己宮去,可前方卻有一老翁跳出,只到他小腿,此時拖住了他的腳踝。

此人生的慈眉善目,一身金錦法袍,腰間挎著一青布袋子,除了是那寶秋還能是誰?在多寶洞天之中此人也是出了名的事情多,讓這神人微微皺眉。

“姜宿秋,你這是做什么?”

他那張如同黃金寶石鑄就的臉龐微微一低,遮蔽秋光,兩對顏色各異的眼睛看了下來,似有雷火在空中微微震顫。

這老翁神色一訕,當即自對方的金鐵腳踝之上跳下,抬首看向這神人。

“師叔不厚道,講玄只說一半,怎不將神通之正名一一解了,也好免得這些徒子徒孫們心有疑惑。”

“乃是舊名,而非正名。”

那神人微微開口,淡然說道:

“昆侖劍鳴,長決受殺,多寶得秋,于是西顥奎作秋郊哭,寶收婁化白藏庫,可兌本好缺,位格更上一籌,我藏金愿輔之,非有謀逆之心。”

“此事不比當初天晦吞黿,祂當年.為湊一對日月,壬奪坎冬,乃至于如今壬坎癸三水互相侵奪,解無可解,所謂水多相陵,金多相保,便是如此。”

寶秋躬身行禮,先是為剛才的冒犯致歉,而后抬首,看向那張高在上方的神容。

“正是此理,藏兌相近,北遼有希元大道,長決傳人出世,我多寶道統豈能無作為?”

那寶金神人微微一怔,卻未曾想到這寶秋將話頭給引到了這處,便搖頭笑道:

“兩國交戰,稍有不慎,就是大人看著也難保住,你又想如何?”

“我欲接他入洞天,免其折鋒于戰場之上。”

寶秋再度行禮,心中忐忑,他的師尊隕落的早,如今洞天之中主管入世的就是這位師叔了,對方存世已經遠遠超過千年。

“只恐你一片好心,人家不領。”

寶金神人語氣稍沉,似在告誡,只道:

“可莫要忘了行革道統的事情,太平行革和司白西兌.這兩家乃是死仇,是道爭,不是你能調和的。”

“行革一脈本為司白下宗,竊了當初希元大道的道承,因而成兌。

“自此以下奪上,以奇奪正,一舉將參夷申酉、希元決劍二道收走,又大改其法,使再言悅變浸潤譖,驅參夷誅為不復還。”

寶秋聞言,神色稍沉,只繼續說道:

“太平山雖衰,可慶家手段厲害,而那乘兌又極直極兇,兩兩遇之,只怕耗盡了兌金復位的機會,不利金德。”

“自有大人去考慮此事。”

寶金神人踏上秋光,準備離去。

“雖然兌金位格未落,但行革到底是竊了人家的道果,又沒那個本事演化圓滿,這更是仇上加仇。”

“兌金還是叫作司白兌金西悅性,而離火卻是更名,不叫司朱離火南麗性,那位離火真君的手段遠勝執革,大顯離火,你看司朱南離大道內部可有嫡系不滿,不都服氣?”

他已經御風遠去,行入玄宮,最后看了寶秋一眼,只道:

“不必多想了,你若得閑,先催一催上霄那邊,你那寶梓師兄可等著青元傳人來!”

寶秋嘆了一氣,只道這位師叔也非為難他,恐怕更多的是真君之意。

“還是先書信一封,送到上霄去.這青元也是個不靠譜的,趁此機會,赤云那邊的也一同問問,剛好這兩家有些關系.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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