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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這么兩句話就又暈了,這不應該,畢竟,吳月卿的身體可是很好的。
008這時也冒了出來:就是你想的那樣,她的身體里有使人虛弱的藥,只要不再吃藥,身體很快就能恢復。
須寧皺眉沉思,所以,藥方是誰抓的,藥是誰熬的又是誰喂的,母親的院子里到底有幾個是母親真正能信得過的人。
不過,這些都不重要……
快了,很快的!
“蘇鴻”得知夫人急暈了過去,命人把小兒子的棺材麻利抬走后,等他身體稍稍恢復能起身了,又拖著病體趕緊來了夫人屋里。
見“大兒子”守在妻子床前,忙道:“你這一路也辛苦了,先回去休息吧,你娘這里有我照看著。”
兒子學的不太精,他怕被妻子看端倪,還是少接觸的好。
須寧應好離開。
他可以確定了,“蘇鴻”對他母親也沒有多少的真心,頂多就是他比較會演,演的好像對母親忠貞不二,骨子里,母親甚至都不如老二在他心里來的重要。
不過,這都不重要,反正,用不了多久,“蘇鴻”就再也不能擺布他們母子了。
安平公主府。
紅杏滿臉笑意的跑進院子,“公主,公主!駙馬今日終于回府了。”
閨房中,姬溪禾公主原本冰冷的表情,瞬間瓦解,手中半天不曾翻過一頁的書被她輕輕放下,“凌文來過了?”
“嗯,他說這一路上都挺順利的,除了那件事。”
那件事,自是蘇子豪食用河鲀不小心丟了命的事。
姬溪禾眉頭輕皺,“駙馬是不是很難過?”
紅杏:“親弟弟出了這種事,想來駙馬肯定心里不好受。”
姬溪禾其實不怕駙馬難過,怕的是因為他弟弟的死,他的父母會埋怨上他。
畢竟,是他把人帶出去的,結果,他自己回來了,弟弟卻死了。
“哎呀公主,您就別想那么多了,凌文可是說了……”
姬溪禾好奇追問:“說什么了?”
“他說啊,駙馬爺可正派了,他回鄉祭祖的這段時間,連話都未與其他女子多說一句。
駙馬爺那個弟弟就不行了,他竟然還有功夫跑到他們那個縣的青樓當了一把才子呢。”
沒錯,二少爺可忙了,須寧住在村里,他找了個理由就跑去了城里,然后在青樓泡了三天才回村。
當才子是假,當嫖客是真。
姬溪禾臉上出現一抹厭惡之色,怕駙馬被那人帶壞了。
不過,想到那人都死了,他想帶壞都沒機會。
接下來的一個月,須寧每日都在“蘇鴻”面前演戲,演的是不亦樂乎。
“蘇鴻”半點沒起疑。
暗地里,他悄悄查探母親院中誰生了異心,并把母親的藥換成正常的,吳月卿的身體便慢慢好了起來,只是偶爾說著話眼淚就會唰一下掉出來,須寧知她是想起了小兒子,每回都小心安慰,慢慢的吳月卿哭的時候就少了。
與吳月卿相反的是“蘇鴻”,他的身體開始造反了,走路快一些心臟會痛,胃,腹部,經常性發痛,這個月,他已經告假三次了,請了大夫來看,吃了不少藥,但效果俱都不佳。
須寧是很會做面子活兒的,天天嚷嚷著要給親爹侍疾,“蘇鴻”哪忍心累著自己的寶貝兒子,都是說上幾句話就把人打發了,須寧是半點累不著的。
很快到了九月八日,須寧騎著高頭大馬進宮迎親。
本朝的規矩公主發嫁是要在宮里的,在宮中完成一切禮儀,而后二人一起回公主府。
成親后,公主是無需去駙馬家中給夫家人敬茶的,他們沒那么大的臉。
“蘇鴻”趕在兒子出門前過來了一趟,看向須寧的眼神滿是欣慰。
“爹!”
又喊錯了,“蘇鴻”在心里這樣說。
但他沒有糾正,只要蘇須寧不出現,他兒就是蘇須寧,他就是真的!
“好,去吧,莫誤了吉時。”
須寧一身大紅衣,朝“蘇鴻”行了一禮,而后邁著四方步出了府,在大門口拜別父母,再跨上棗紅馬,帶著迎新隊伍吹吹打打,朝皇宮而去。
他走后,蘇家門口突然就靜了下來。
吳月卿讓大丫環扶著自己回了正院。
今日蘇家也是有賓客的,她要回去招待女眷,“蘇鴻”同樣也要招待來喝喜酒的男客。
須寧歷盡九九八十一難,終于將安平公主從宮中接到了公主府。
回想起行禮的時候,無意間對上的姬樂潼那帶著惡意的目光,他直覺的,那女人會搞事情,因此心里一直提防著,直到,陪完賓客,兩人全回了洞房,須寧的心才算將將放下。
挑開公主的蓋頭,姬溪禾那張清冷的俏臉上此時多了一抹嬌羞,新娘妝在她白如玉的頰上染上了淡粉,須寧忍不住夸上一句:“公主真美!”
姬溪禾睫毛顫了顫,隨后抬頭觀察駙馬的表情,見他臉上是真的開心,沒有半點傷感之色,一直懸著的心終是落了地。
“駙馬。”
當晚二人用了些飯食,洗漱過后上床休息。
須寧雖是第一次做男人,但架不住經驗足,房外伺候的紅杏一直提著一顆心,感覺公主嗓子都要啞了,她們能不能進去看看啊。
直到子時盡,房里終于叫了水,紅杏要撩開床帳伺候公主,卻被公主啞著聲喝止了,“水備好就退下吧。”
床里又有一道男聲傳來,“累就別說話了,聲音都啞了。”
紅杏只得帶著幾個侍女退了出去,好在公主聽起來只是累了,不像有事的樣子,出得門來,她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駙馬這也太不會心疼人了,主子都累成什么樣了。”
古嬤嬤拉了她一把:“傻丫頭哎,你懂個啥?咱們主子,這是有福了。”
真沒看出來,駙馬這副斯斯文文的樣子,房事上竟如此厲害,公主這是真有福了。
最起碼,公主府不用浪費銀子養面首了。
門關上后,須寧直接撩開床幔,掀開被子抱著女人就進了浴房。
姬溪禾:“你怎么不穿衣?”
“穿了不還是要脫?公主這是害羞了?”